系统：“放心，死亡很快的，也就啪一下。”
秦路看了眼好感度条，现在的好感度堪堪够上了百分之四十多。他不想任务失败，但是……身为一个光荣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因为对方是老板的白月光就让犯人逍遥法外！！
于是秦路试图转移老板注意力：“老板，那啥，我不小心把纸人给弄破了……”
钟文砚闻言立刻低头，看到了秦路身体的不自然。因为之前被那几人捆起来搬来搬去，秦路的手脚、身上都有些破损的痕迹，看上去就像是白皙的皮肤上裂了个大口子、甚至骨骼都有些错位。
钟文砚眉心一跳，蹲下身来拉过秦路的脚腕细看。他看着那些有些凄惨的伤口，心头火气，站起来沉着脸就要往那群人那边走：“妈的。”
这是秦路头一次听见钟文砚骂脏话，跟他那张贵气逼人的脸格格不入。
他赶紧拦住钟文砚，道：“老板老板，那些人就让阳间的警察来处理吧，这个纸人还能修好吗？我，我会赔给您的……”
呜呜呜，工作服弄坏了，得把工资抽出来去补好……令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钟文砚看着秦路一点点在自己面前缩起脖子，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般。他眯了眯眼，差点气笑：“蒋浮，你觉得我很穷么？”
秦路小心翼翼看他，摇摇头。
钟文砚：“那是我以前给你的钱少了？”
秦路再次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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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砚弯腰平视他，一字一句说：“那是什么给了你错觉，一个纸人我买不起？”
秦路：“……”
钟文砚简直想把眼前这个没有眼力见的鬼捏起来揉搓一顿，但又下不去手。不过是一个纸人，坏了换就是，他把自己弄这么一身伤却在那里先心疼纸人？
而更让钟文砚觉得不舒服的，是秦路这种仿佛要和他划清界限一般的做法。当初是他说要跟在自己身边，结果现在就连一个纸人都想着要自己掏钱。
这时候，一直在一旁看戏的男人轻笑了一声，提醒道：“有人来了。”
远处传来阵阵警笛声，天边也浮起了一丝光亮。
秦路心下稍定，只要把这些人交给警察，他就能放心了。只是一边的钟文砚却是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反而拉着他往前走去：“是你之前报的警？过来，我跟你一起去做笔录。”
先前秦路用蒋浮的身份报警，这时候自然是要跟警方交代事发经过。
只是路过那辆轿车的时候，车门突然“咚”一声，开了。里面滚出一个被捆住手脚的人，看见钟文砚立刻高兴地喊起来：“小砚救救我，我是方景林啊！”
秦路：“……”
钟文砚则是看着这个一身狼狈的男人，又回头看了一眼默默移开视线的秦路。
***
在民警赶到后，面对着凌乱的现场也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