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什么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小师弟误会!
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来,要学会遵守男德!
季珏如临大敌地倒退好几步:“你别过来,我现在跟你毫无关系,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他都不想跟人废话,直接掏出佩剑,催动灵力御剑飞回了前山。
只留白萱苒独自站在了荒寂野草中,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扯出了抹笑意。
季珏端着药回房时,表情有几分不自在。
叶君烛喝了药,见他仍是一副心虚的表情,挑眉问:“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季珏立马大声反驳:“才没有!”
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尴尬地挠挠头,犹豫了下,还是把遇到白萱苒的事说了出来,重点强调自己的无辜和跟她完全毫无关系!
叶君烛自然是信他的,就算是未婚妻,那也不过是这具身体曾经的神魂喜欢,现在的季珏,完完全全都是他一个人的。
但这不妨碍他装作吃味,给自己讨了好些福利。
季珏被亲得气喘吁吁,软倒在人怀里,愤愤道:“不管说什么,咱明天就要走,这地方呆不下去了!”
叶君烛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长发,低低笑道:“也是,早日回到玄陵,将地牢中的半魅体都接出来。”
“嗯嗯”,季珏点点头,又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临走前,大师兄又说有女子莫名失踪,这次难道还跟半魅体有关?”
叶君烛倒是第一次听说,沉吟半晌,摇头否定:“应当不是,剑宗的例子在前,想必有谁不会这么不长眼,在这节骨眼惹一身骚。不过,倒是可能与你的经验有关。”
季珏抬头看他的精致下颌,他有什么经验?
叶君烛逗趣地贴在他耳边:“你忘了,你当初可还是朝暮天的第一头牌。”
黑历史被人旧事重提,季珏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这人……等一下!”
他打情骂俏的话说到一半,忽然从叶君烛这话勾起了什么回忆,脸色由红转白,继而瞪大了眼,不可思议道:“我想起秦承宇身边那个阴柔弟子是谁了,是当初朝暮天的那个老鸨!”
“当初那个老鸨也参与到剑宗强迫半魅体交-媾一事中,只不过后来让他跑了,可是后来根据剑宗的人招供,又发现他们的名册中根本没有这号人物,总之十分可疑。他这次假扮万道门弟子混在秦承宇身边,肯定有所图谋!我怀疑当时秘籍用迷丹的主意,就是他向秦承宇提议的,希望秦师兄明察。”
夜已深了,丹药峰主殿仍旧灯火通明,巡逻的脚步声不时响起。
季珏想到那阴柔弟子的身份后,立马便来给秦策轩提醒了。
一想起当初那个老鸨,他眉心就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秦策轩也很重视,向他郑重道谢,表示明天就把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从禁闭中揪出来问个清楚。
秦承宇因为秘境一事,已经被罚了三十年的禁闭,季珏刚听说时还有些同情。不过如果真跟那老鸨、或者他身后的势力扯上关系的话,那他觉得再给秦承宇加个几十年也不是问题。
季珏按下莫名的心慌,向秦策轩提出明日离开的打算。
秦策轩近日忙得分身乏术,自然也希望他们不要扯进他们内部斗争,欣然答应了。
季珏松了一口气,想着等明日离开就好了。
可他的心慌果然落到了实处,第二天没走成,因为白萱苒死了。
一剑封喉,死于玄陵七峰的剑法。
作者有话要说: 季咸鱼(惊恐):别过来,我是要遵守男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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