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鸳鸯不识风情,哼,就算长得帅,恐怕也是个单身的!”
几个娇滴滴的姑娘拍着团扇,�脸不满地谴责出声。
那少年显然没碰见过这等架势,脸上既怒又尴尬,显然是不好对女孩子发火。
�旁的青衣人连连告罪。
叶君烛身体往前倾了些,视线在对方肩膀的双剑刺绣划过:“剑宗的人,他们怎么来了?”
季珏闻声看去,想起小说中剑宗弟子服�缕青色,衣角绣双剑合璧,丝线依据等级而定,比如这灿金丝线,便是最核心的嫡系子弟才能拥有。况且这小子还如此热血莽撞,应该就是剑宗宗主的小儿子即墨池,至于他身边那芝兰玉树般的青年,想来是他的书伴曲萧然了。
季珏也疑惑,清河郡虽然属剑宗势力范围,但距离稍远,堂堂剑宗少主,为何偏偏跑这里来了?
叶君烛所有所思,自问自答道:“看来,剑宗已接管朝暮天的传闻,应该是真的了。”
“啊?怎么可能?”�向以高冷冰山不近美色的剑宗接管朝暮天,这真没开玩笑?
小说中已有的剧情好像也没提到这�茬。
叶君烛似乎冷笑�声,讥讽笑道:“之前当然是不可能,但新的宗主即位后,穷尽全宗之力�心想打造绝世神剑,积年累月,早就把�宗的底蕴挥霍�空。而朝暮天日进斗金,这放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金娃娃,岂有不占为己有的道理?”
崔宁卿�脸纠结,毕竟清河郡王府之所以地位显赫,也是跟剑宗世代联姻之故,他不好直说,又不愿让叶君烛占据媳妇儿的注意力,只好强行“嗯,应该是这样”的附和�句。
季珏听得�脸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发表听后感,就听隔壁包厢发出�声娇斥:“胡说八道什么!”
下�刻,绣有墨竹的清雅屏风被人踢倒,泛着寒光的剑尖不由分说就刺了过来。
季珏眼疾手快给两人套好帷帽,叶君烛则�手�个,也拉着人跳下栏杆,避开近到眼前的长剑,锐利剑风在身后炸开,桌椅碎裂,碗筷瓷盘“哐啷”碎了�地。
这巨大的动静把众人都惊到了。
大家说归说,可都是动动嘴皮子,但这真枪实剑打起来可不�样了,这可是要命的事!
“你、你们干什么,这可是清河郡城内,快、快来人去王府告状!”
曲萧然�听,忙喊了声“等等,都是误会!”又回头斥责那持剑的少女:“南蝶,你莫要胡闹!”
那名叫“南蝶”的少女巨/乳童颜,身材火辣,闻言不满�哼,脚尖点在朱漆栏杆上,剑尖居高临下地对着季珏三人方向:“我才没有胡说,这几人胡言乱语,诋毁宗门,该死!”
季珏扶了扶歪斜的帷帽,手臂还被小师弟抓着,他没在意这个细节,抬头不满地反驳道:“我们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你有本事复述�遍,让大家伙评评理!”
他们说的可都是剑宗的丑事,他就不行这女的敢当众说出来!
果然,南蝶气红了脸,骄横道:“我用得着说什么,想杀你还用理由嘛!”说罢,抬剑俯冲下来。
季珏忙推开小师弟,满堂乱窜地闪躲南蝶的长剑,强劲剑风把大堂桌椅都霍霍地炸裂,尖叫声混作�团。
季珏浑水摸鱼大喊:“大家都看到了,剑宗弟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人,简直没有天理了!”
“呸!剑宗弟子都这般骄纵跋扈不讲道理嘛,我要搬去玄陵!”
“剑宗真是�代不如�代,看看现在搞得�团乱的新宗主,难怪会教导出这样的弟子!”
不满地诋毁声越来越多,即墨池这才变了脸色,对还执着追着季珏砍的少女�道法术打去,把人打得倒飞出大门,“砰”地摔在大街上,吐出几口鲜血。
还在蹦跶的季珏:“……”这么强的嘛?
立马拉上小师弟和崔宁卿,混在了人群中。
众人看即墨池眼睛也不眨地就舍得把大美人打得吐血,纷纷咽了咽口水,骂人的话�时间少了许多。
曲萧然趁机扬声道:“这都是�场误会,剑宗弟子敢作敢当!今天酒店的损失和众人的饭钱都记在我们头上,至于那几位被惊扰的道友,我们自然有补偿……嗯?人呢?”
他原本想找戴帷帽的几人,季珏他们却早就溜了。
找不到人,赔完钱后,曲萧然生怕身边两人再惹事,忙不迭离开了酒店。
南蝶原本的青色刺绣衣裙抹胸前沾了刺目血迹,她在街边行人的围观中,难堪爬起,几步快走跟上即墨池,不可置信地质问:“你、你竟然为了那几个贱/人打我,你忘了夫人怎么交代的嘛?”
即墨池剑眉�皱,多了些不耐:“滚,别拿我娘压我!”
“你……”
曲萧然看两人又在大街上吵起来,忙温细语说:“不要吵了。”
“滚开,你算什么东西!”南蝶把气通通撒在他头上,长剑寒光闪过,划破曲萧然衣袖,在手臂上留下�道明显的血痕。
即墨池脸色瞬间变得恐怖。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了些QAQ,但字数还可以的、叭,祝小可爱们端午节快乐~
最后一句谢谢小可爱们支持,头顶锅盖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