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老夫看这瓷瓶绝对有古怪, 还请诸位细细查探!”
宋管事看季珏二人神色不对,越发肯定心中猜想。
执法师兄显然跟他想到了一处,沉思一会儿, 吩咐一手下弟子:“去药堂请位大夫来。”
眼看人要走了, 季珏忙忍着羞耻出声“等等——”。
众人视线都被他吸引过去,看他如何辩解。
季珏:“……”他倒是想辩解,但这个莲花瓷瓶里的东西, 它越辩越不清啊!
他现在简直恨死这宋老头了, 是,瓷瓶绝对有古怪, 说出来就怕吓死你!
然而不说又不行,三师弟正是在药堂学习炼丹, 如果让大夫来看,肯定能轻易看出这是出自谁的手笔。
而这药效……他怕三师弟会被老师打死。
为了三师弟的身家性命, 也为了事情不至于闹得太大。
他只好强忍住心中羞耻, 梗着脖子红着脸道:“这是房中秘药。”
“什么?”执法师兄一看就是个清清白白刚正纯洁的直男, 皱眉表示不解, “什么房中的药,你说清楚一点。”
季珏原本说得小声, 在他连番追问下,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就是男子行房之后, 放在后面的药啊!专消红肿止痛, 精华保养小雏/菊!”
他声音落, 偌大的广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半空中, 两只白鹤拍翅而过,洒下一串清脆的啼叫。
“卧槽卧槽,这是我能听的东西嘛——”
“我的天, 季师兄看着这么、这么……怎么还随身带这种玩意儿?”
“问题难道不是为什么是季师兄带,而不是叶君烛带嘛,莫非……”
如芒视线聚焦在了季珏……的身后位置。
啧啧,季师兄莫非才是下面那个?
周围兴奋的打量让季珏浑身不舒服,他脚趾蜷缩,简直可以抠出一幢大殿,芙蓉面红得厉害,像是重瓣桃花层层绽放,竭力保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
坚信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显然,他身前的执法师兄就尴尬地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