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穿白衣的剑客很多,这主要是因为西门吹雪带动的风气。练剑的人,不少都是西门吹雪的迷弟,学不来剑术的精髓,穿衣的精髓学起来还不容易?
能给宫九留下印象的人,除了真正的西门吹雪,或许就是帮战那天为青衣楼助阵的叶孤城……
瞎了眼的公子,这个范畴可就有点大了。
“不管是谁,他要是撞在我手上,就要掂量一下自己是幸运儿还是倒霉蛋了。”张三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勾起一个狡诈的微笑。
她在算计人的时候表情格外令人背脊发寒,但面对两个男人好奇的目光,她只是嘿嘿笑着,并不加以解释。
“我们上岸的地点,不是你们岛上的常用登陆点吧?”张三很有针对性地问道。
宫九点头道:“不是,那里已经被废弃几年了。若是常用停靠点,我们是不会往那里抛尸的。”
【合情合理甚至有点让人害怕的解释……】
不过张三的确是稍微放下心来,因为他们的船若是停在附近被后来的人发现,无论如何也会让他们提高警惕。
“行,我看你这岛上啥也没有,也就是赌场修建得还像个样子。”张三抬眼严格地打量了一番,大手一挥说道,“有麻将吗?先给准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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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眨了眨眼,不大情愿地说道:“现在要搓麻将么?我可不想再拉一个陌生男人来分走你的注意力。”
“你放心,迟早用得上!”张三意味深长地说完,甚至开始期待地搓手手。
这场雨下得不大,却是格外的绵长。阴雨天气,海上的雾就逐渐升起,人也有些犯懒。
这这种天气里,只适合睡觉和某种人类流传千年的传统运动。
赌场里的一张长桌,围着桌子一角正坐着两男一女三个赌徒。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都贴着几张白色纸条,或紧张凝重或从容自若,脸色各异。
“对二,报单!”张三皱着眉放手一搏。
下家的地主楚留香微微一笑,四张J往桌上一放,淡定道:“四条钩。”
宫九毫不犹豫放下两张牌,挑眉道:“王炸。”
楚留香:“要不起。”
张三:“要不起。”
宫九笑着放下一张三,心底觉得这局胜负已定了。
张三:“要不起……”
宫九震惊地看着她。
楚留香一张二顺利接管比赛,几个对子过了六张牌,最后一张单牌把手里的牌打光,随即好奇地问道:“所以你是留了张三么?”
张三赌气地把手里的牌摊开,赫然正是一张三,不忿地说道:“你们怎么都有炸弹,就我没有咯?”
“不是,你都不算牌的?”宫九弱弱地抗议道。
“打个娱乐局还要算牌,你们胜负欲怎么这么强?”张三唉声叹气,一点也没有反省自己的意思。
这一天的饭也没好好吃,张三输完这一局心累地摆摆手,结束了一下午的斗地主。
“拿去花。”她愿赌服输地给他们一人面前放了一张大额银票。
宫九下意识就想推辞,却见楚留香已经自然地把银票收起来,一点也没有跟她客气,他也就把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