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也没有发现什么啊。
要不是小沫亲眼看到，她都不能接受。
又或者，不是最近顾香雨真的改变了，她会怀疑顾香雨是假装的。
顾一航想起这些事情，有些懊恼的跟小沫说，“小沫，如果我昨天没有误会，她是不是不会变成这样？”
在外人面前，顾一航不肯承认自己昨天错了，毕竟顾香雨以前那么对他。
可他到底是个厚道的人，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只跟小沫说。
小沫握了握他的手，劝道，“这老年痴呆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应该是早有苗头了，只是不住一起，也没人看出来。”
“你也别内疚了，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谁对谁错也不是那样重要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
小沫的意思是，以前的事情算了，也不要计较了。
放过顾香雨，也放过自己。
顾一航点点头，神情复杂的看着在隔壁床上睡着的顾香雨。
他没办法一下子释怀，但也知道在怪她，也没什么用了。
小沫看他累了，拍一下他的胳膊，让他把孩子放在床上，让他躺在自己的病床那头，稍微打个盹。
顾一航靠在墙壁上，眯了一会。
小沫刚才看到顾香雨抱着凝凝，那样疼爱的样子，她也不知怎么说。
也或许是因为她自己也做妈了，心境不一样了。
觉得一个女人生下一个孩子真的不容易。
但无论如何，现在顾香雨的脑子糊涂了，再去计较以前的事情，也没什么意义了。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了。
想着，小沫也躺下睡着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给喊醒了，“小沫，你身体怎么样了啊？”
“你……”小沫睁开眼，懵了下，顾香雨认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