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淮居然还给她算命说马上就要起运,起个鬼啊……
四层是豪华套房的区域,而案发现场在一层的标准间。两人顺着旋转楼梯往下,叶楹感叹:“有钱人真是不简单,我这种贫困户连车都没有,他们居然有游轮。”
严烽挑了挑眉,悠悠说了句:“这是新一代的凡尔赛?”
叶楹愣了一下,一半是没反应过来,一半是因为严肃的严大警官居然少见地开了句玩笑。
很快她转过弯,想起黄羲泽的钞能力,哭笑不得:“对哦,我忘了,我也是个富婆了。”
说着,她抬手,拇指食指圈成一个圈,促狭地眨了眨眼。
她语气坦荡,完全没回避自己是嫁入豪门,麻雀变凤凰。没有故作清高,也没有得意忘形。
倒是有种不讨人厌的小俗气,严烽看着嘴角也勾了起来。
两人很快到了一楼,走廊拐角尽头的房间。
严烽推开门,叶楹随之走了进去,一愣。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当初,整齐干净。
可问题就是……太干净了。
完全没有发生过什么剧烈争执的痕迹,明明她记得左淮的血淋漓,把他自己的衣服染得斑斑点点,也弄脏了脚下地毯。
而且,她用尽全力踹出去的那个人,分明是撞倒了茶几,然后落到沙发上的袁枕身上来着。
可现在,茶几摆得整整齐齐,脚下的血迹也不翼而飞。
叶楹皱眉,不应该啊!
她明明数过,屋里的人反应过来后都追着她上了甲板。
难道袁枕这么贤惠,把屋里打扫了一遍才出来?
忽然,身后严烽声音低沉:“喂?”
他皱眉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审了?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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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nbsp; 话音没落,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机。
严烽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叶楹,顺从地垂下手臂,不明就里:“怎么了?”
叶楹没回答,只瞪大眼睛看向他的手机屏幕。
信号……满格?
可当时她躲在门外时,电话明明是无服务啊……
不,不会的。
游轮一直在水面上行驶,偶尔会有信号覆盖不到的区域,也是正常的。
叶楹心里明明是这样想的,可身体却做出截然相反的反应——她顿了顿,转身就往外走。
严烽瞥见她表情,神色也严肃了起来。手机重新放回耳边扔下一句“等会儿说”就迈开长腿,跟在她身后离开。
叶楹越走越快,像是急于求证什么。她按照记忆里救了左淮后的逃亡路线,拐了几个弯,伸手推开眼前熟悉的大门。
然后,瞳孔瞬间收束。
这是……大厅……
叶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舞池。为了避免恐慌,这次派对的主办方——天诚集团已经将贵宾们聚集到外面看烟花秀了。
严烽也跟着她进了门,皱着眉看着眼前空旷华丽的大厅,又看看叶楹。
叶楹却丢出一句“糟了”,回头看他:“你们把袁枕关到哪了?!”
严烽没回答,转身就往关着袁枕的舱室跑。
叶楹紧跟其后,瘦弱的女人居然跟上了长期锻炼的警官,没有丝毫勉强。
袁枕被就近关在一层的船员房里,倒是方便了二人。严烽匆忙地敲门,喊出自己的名字,可屋里却没有一点动静。
他皱眉,刚想有所行动,身后传来叶楹的声音:“我来。”
严烽一愣,但条件反射,下意识地一侧身。
就在同一秒,一只纤细的脚狠狠踹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