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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二五四

舒原给门槛绊了一下,险些摔出去。

沈书拽住舒原,扶他站好。

“晏兄从前有个作伴的人,后来死了,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这个。”沈书当即叮嘱舒原。

舒原心有余悸地问:“还有吗?”

沈书想起了李恕,摇头说:“没了,我知道的就这些,卫济修同我们不一样。总之你知道就行了,我心里一颗石头也放下来了,平日里总怕跟我哥混在一起哪天被你撞见,把你带上弯路,那可罪过。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清楚了?”纪逐鸢问舒原。

舒原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那我们就去洗澡了。”纪逐鸢牵起沈书的手,朝两人同住的房间走,走了没两步,沈书便搭在纪逐鸢的肩上,几乎是挂在他身上地把纪逐鸢往房里推。

舒原略张着嘴,他终于明白这哥俩手长腿长的,家里又不是没有房间,为什么老挤在一个屋里。可是男人和男人到底图什么?大抵是沈书早早丧父丧母,纪逐鸢对他多有照顾,依恋兄长罢了。

舒原头重脚轻地打算回去睡觉,不意间听见一声狗叫。飞白骑在黄狗的背上,狭长的狗嘴叼着黄狗的脖子,黄狗稍一动弹,飞白就低头咬他的脖子。只听见黄狗时不时凄厉地嗷一声,翻不过身来。舒原眉头一皱,抄起角落里的扫帚,啪一声扇在地上。

白狗吓了一跳,浑身一抖。

黄狗呜呜两声,终于从白狗的利爪下逃脱,缩回到他的木屋里,唯留出两只湿漉漉的眼睛胆怯地窥探外面的动静。

飞白低着头,弓着背,狗狗祟祟地甩开四肢,悠闲地跑前跑后跟舒原回房去了。

回到房里,沈书当即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忍不住凑上去亲纪逐鸢的唇。

纪逐鸢手里蜡烛掉在地上,一手按住沈书的腰,贪婪地享用沈书难得主动的乱来。

沈书心跳得极快,露出些许不好意思,捡起蜡烛点上,纪逐鸢的脸和脖子都脏脏的。

“路上没有住店,一直赶路,没地方洗澡。”纪逐鸢耸起肩,侧过头闻了一下袖子,不禁拧眉,“走吧洗澡。”

沈书微笑着上去环住纪逐鸢的脖子,在纪逐鸢有些闪躲的眼神里,沈书闭上眼睛,亲了上去。

纪逐鸢呼吸一紧,低沉的嗓音在沈书耳边说了句话。

沈书的脸一下通红,笑道:“那你来啊,光说不练。”沈书找出纪逐鸢的衣服。

“你不洗?”纪逐鸢低头看了一眼衣服。

“你太脏了,不跟你一个桶洗。”

纪逐鸢想起来什么,说:“嗯,别跟我一个桶洗。”

沈书只想安安静静给纪逐鸢好好搓个澡,他太知道一路都没机会洗澡什么滋味了,从前跟在敢死队里,没地方洗澡身上就会发痒,军队里什么虱子、蚊虫都有,夏天更加难熬。幸而现在天气不是很热,沈书让纪逐鸢泡在桶里,搭了个板凳,站在上面方便弯腰伸手进去给纪逐鸢搓背。

大略洗过两遍,沈书在新换的清水里撒了些药粉,一股艾叶的气味冲散出来。沈书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纪逐鸢身上有不少淤痕,好在没添什么新伤。沈书只觉每次纪逐鸢回来,给他脱衣服自己都是提心吊胆。

一个一年中大多数时日都在战场上度过的男人,身上的伤痕才是勇武的象征,本不应害怕。沈书不知道别人如何,也许是有那样的英雄,一点也不知道疼,沈书自己虽很能忍疼,但沈书认为,忍耐是无奈之举,人终究是血肉之躯,受伤就是会疼,甚至会死。

“我都这么干净了,一起泡会。”纪逐鸢握住沈书在他肩头搓澡的手,手指于沈书的手心里画了个圈。

“不行。”沈书板着脸道。

“为什么?”纪逐鸢湿润乌黑的头发垂在水中,恰好阻断沈书的视线滑向隐秘之处。

“我也不知道,总之不行,不然你就会被锁在这间屋子里。”沈书累得不行,拍了一下纪逐鸢的肩,“泡完快起来,待会我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