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露骨的包装盒散在纯白的羊毛垫上。
五颜六色的指套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鲜艳。
顾罄的眼睛被刺了一下,她单手箍住凌妤的肩膀,心都忍的发疼了。
几乎没有犹豫,抚住凌妤的腰,将人往身前不容反抗的带了带。
目光是毫不掩饰的qingyu。
凌妤瞥了她一眼,笑眯眯抽回手指,故意坏心的问:“怎么?不要啊?”
她俯视的角度,顾罄低垂着眉,眼皮叠着,收敛了锐利。
另外一只手紧紧攥住凌妤的手腕,顾罄声音里裹着哑音,低低的叹了口气,她盯着她的眼睛,吐字清晰的说:“要……”
说完身体力行,解开凌妤连衣裙上的纽扣。
女孩子头一歪,狐狸眼吊着,漆黑的眼珠内,神色清明,高傲又不驯,她支起上半身,语气懒懒的:“但我这一秒又不要了。”
凌妤用眼尾扫了一眼地面上的包装盒,又将视线轻点在顾罄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接着遗憾的啧了声:"我仔细想了想,姐,你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没道理委屈陪我一夜、情。还是算了。我喜欢乖一点的。”
她单手撑住她的大腿,慢悠悠站起来,嘴上说是要走,内衣肩带顺着垂落滑至肩头。
凌妤和顾罄差不多高,半支着腿站起来,森女长裙穿在身上只及了膝盖,顾罄俯卧在下面,便清晰的看见里面一条从脚踝到腿根都是同色系白腻的长腿。
顾罄被那种纯色的白皙晃得身上都发了热,浑身上下都忍到了极致。
很乖的顾罄伸出一只手强硬的圈住凌妤的腰,她抬眸,肆无忌惮的瞄了一眼又一眼,语气不可名状:“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乖。"
她手上猛然发力,令人意外的是,很轻松就将凌妤拉了下来。
顾罄还没来得及震惊,凌妤倾身忽然反压制住她的动作。
她把下颌搭在顾罄肩头,张嘴牙齿深深埋入顾罄修直的脖内,她咬的毫不留情。
是动了真格的咬。
后背靠上微凉的地面,肩膀处传来剧烈的疼痛,顾罄心里忍不住叹息一声,她老婆真狠。
又凶又狠,但又莫名的勾人,像只小狐狸,撩人的时候,特别会。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她。
一缕黑发垂落颈,顾罄伸出手替面前女生将垂落的黑长发别在耳后,顺手解开凌妤身后一排群扣。
凌妤把顾罄咬出血了,才罢休,她撑着身体,唇瓣沾染上一滴顾罄的血,含在唇珠上,宛若美人心头的朱砂痣。
要命的勾人。
顾罄抬了抬身体,没有得到同意,她不敢继续,只好扬起通红的凤眼,卸去一身的倨傲,睫毛颤了颤,直白的对上凌妤的眼睛:“鱼鱼,你放我一马。。"
她的嗓音一向好听,这会儿含着备受青玉折磨的喑哑。
硬是将腔调里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折下去,低低哑哑的恳求。
女人通红眸子泛了湿气,凌妤对上便心软了,面上却不为所动,她刻意挑了下眉:“你刚才不是还挺嚣张的吗?”
她一边说,一边扯开松垮的长裙,在顾罄没有反应过来的之前,凌妤碾在她身上,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折磨她,但……
凌妤捉住顾罄胡作非为的手,语调轻漫:“放你一马谈不上。今晚我本来就打算找人试试脚边这些东西,这样吧,你觉得自己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先试用一个小时……”
凌妤说着,还不忘回头冲她今晚买的les物品抬了抬下巴,唇角恶意一览无余。
顾罄毫不怀疑这些东西,是凌妤刻意买回来整她的。
她有些无奈,但能让老婆消气,她即便是风里来火里去,今晚也是必须受着。
凌妤感到后脑忽然覆盖上一只手,腰人歪倒在顾罄身上。
“那能不能去掉试用期。”顾罄的声音虚虚的环绕至凌妤耳廓:“你现在找人试不方便,而且随便来一个人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病,干不干净……委屈一下,今晚就我好吗?”
女人长睫下垂,上一秒委曲求全,下一秒肆无忌惮吻上凌妤的脖颈。
凌妤被顾罄表里不一,行为战胜理智的操作逗笑了,反扣住顾罄双手,撑开她的头,在顾罄愣住的一刹那,学着她的样子咬她。
力气比顾罄大多了,但偏生狐狸眼弯着,人畜无害。
顾罄脖颈疼,嘴皮疼,但这都不重要,趁机亲老婆的唇,棉密的吻落下来。
黑夜里只有一盏入室灯开着,昏昏暗暗的地面上,谁都看不清谁的表情。
汗水顺过对方的脸颊,没入毛茸茸的地毯内。
落地窗外,霓虹灯闪烁,再远一些是小清河,风一吹,荡起粼粼水波。
凌妤歪头,对上窗外美景,剔透眸子跟着染上人间脂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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