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虽然音乐嘈杂,光线暗淡。
但凌妤这一嗓子绝对震慑十足,她本身就长得好看,今晚夜店里百分之九十的躁动都是因为她。
这会儿身边再站一位容貌更加出众,冷艳逼人的顾罄,美人难得,这会儿夜店内同时站了两位各有千秋女神级美女。
白裙依靠在黑色工装裙上,黑与白交织的色彩给人视觉上极致的冲击。
此刻已至深夜,夜店狂欢的人眼底多多少少都沾染上醉意,两人外貌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大,以至于刚才对两人隐晦的打量在这么一刻,上升到了肆无忌惮。
顾罄抬头环视了一眼四周,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体。
她低眼,看了凌妤片刻。
面前的女人穿了一件吊带裙,倾低身子压在她身上,两只不堪一握的软绵很容易荡来荡去。
顾罄眯着眼,视线从她荡来荡去的软绵上缓缓划开,再往下,这明显是一件出门钓鱼的裙子,吊带裙设计单薄而大胆,大片莹白的肌肤裸露在灯光之下,布料紧贴着身体曲线。
她身形高挑,这件单薄的蕾丝短裙看起来就显得有些短了。
裙边只能覆盖住大腿三分之一的位置。‘
倒是很明白夜店人群在审美上的骨肉搭配感。
顾罄眯着眼,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哪怕对方喝醉了,还是懂得合拢细腿,将裙底的风光保守的遮掩在裙底方寸之地。
“你盯着我做什么?平常你不这样的?”
春梦顾罄看上去有些生气,凌妤勉强盯着对方看了几眼,反应迟缓的察觉出这点微妙的压抑气氛,接着笑得就更嚣张了。
她一屁股坐在顾罄大腿上,将整个人压入她的胸前。
徐淼坐在一边吓得嘴巴都打哆嗦了,
顾罄扬着眉,虽然全程都没有表示任何抗拒,甚至凌妤坐上去的时候,她还体贴扶了一把后者的腰。
她眼睛里装盛着满的即将溢出来的意味不明的情绪。
徐淼的角度看过去,顾罄半阖目,那张极致冷艳的脸露出半边,灯光斑驳投射其上,像是守株待兔一般蓄势待发。
有一刹那间,徐淼有种自家表妹再多造作一下,顾罄怕是要将人抵在桌台前,亲上去。
但最终顾罄只注视着凌妤,十秒后,她轻缓的叹了一口气,将凌妤轻轻推开。
“我平常是什么样的?"''
顾罄扶稳凌妤,将身上黑色小外套搭在她肩头。
“你平常……”凌妤语气一顿,歪头似乎真的在费力思索这个问题。
趁着她不说话,顾罄拿过手提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卡扔给上前送酒的侍应生,以眼神示意后者结账。
徐淼在一边犹豫了一下,觉得今晚这个情况,委托顾罄把凌妤送回去,凌妤的下场应该会很惨。
尤其是在凌妤敢大庭广众之下造谣顾罄不行这种言论散发出去之后,顾罄那种人她一向是不是不报,睚眦必报。
行不行的,顾罄身体力行就能以身证道。
徐淼虽然体验不到,但这不妨碍她不会看人啊。
顾罄浑身上下都料,她站在夜店里,浑身上下散发着性张力。
就这种姬圈天菜,不行的概率几乎不存在,毕竟同性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便知道行不行。
凌妤造谣顾罄不行,只能证明,凌妤今晚醉的不轻,已经游走在死亡边缘。
徐淼回神,便见凌妤趴在桌子上,趁顾罄正在结账,再次向紫发调酒师要了一杯鸡尾酒。
她赶紧上前,讲姐妹情的企图拽住凌妤的手臂,抽出她手里的高脚杯。
“姑奶奶,你今晚不能再喝,你老婆那么忍气吞声前来接你回去了,你还不赶紧的、。”
徐淼的手刚碰上凌妤的手背,“啪”的一声被凌妤拍开。
“去,走一边去。”凌妤嫌弃的挥开徐淼:“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老婆。”
徐淼一噎,倒是不跟醉鬼论长短,没好气的哄:“是是是,你没有老婆,我有。”
凌妤听这话更不高兴了,面无表情给徐淼鼓了个掌。
徐淼:“???”
“你有老婆很棒啊。”凌妤:“每晚都能为爱鼓掌,开不开心,快不快落?要不要录个视屏,把你们鼓掌全过程发过来给我看看呀!"
“你还来劲儿了。”徐淼二愣子似的与喝醉酒的凌妤对峙:“怎么着,整的你没有对象似的,你订婚对象就在前边,可不要在我面前装什么单身狗”
凌妤顺着徐淼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见春梦顾罄扭过头,她啧了一声:“喜欢的狗不出现,出现的狗不喜欢。但我肯定不是单身狗,请叫我狂浪狂浪!狂浪狂浪。”
万万没想到凌妤喝醉酒后言语如此勇猛,以往好像也不带这么心气不顺的。
徐淼瞥一眼越走越近的顾罄,再将目光点在凌妤身上,不忘姐妹情深提醒她:“行啦,别唱了,今晚你再这么欲求不满唱下去,我不得不怀疑……明早你就会被顾罄do到下不来床。”
“do?”凌妤眯了眯眼,她连续三晚上梦里和人醉生梦死的do,白天默默洗床单的痛苦,徐淼竟然知道……
她醉眼迷离的看向徐淼:“你……为什么会知道?”
“什么?”
凌妤徒然站起来,盛气凌人的逼近徐淼:“老实交代,你怎么知道我每晚秘而不宣的床事!”
凌妤眼睛一眯,拔高声音审问道:“是不是连我每天晚上在床上扭几次你都看见了?”
徐淼懵逼了足足十秒钟,待听懂凌妤话里话外的意思后,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忍住笑,八卦的凑近,带话题“不是吧,你和顾罄每天晚上都?”
凌妤喝的半醉不醉的,心气不顺的点头:“把问号去掉!”
她撑着胳膊盯徐淼,片刻后忽然垂下眼皮:“所以说人类的欲,望为什么要这么旺盛,不然我何必今晚来这种地方找乐子。”
凌妤狐狸眼怏怏不乐的垂着,一下子气势全无。似乎颇有些苦恼,整个人委顿了一般再次坐回高脚凳上,她双手撑着下颌,将一整晚的闷闷不乐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