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凌妤只是在穷途末路的时候遇见了顾罄,为了活命死缠烂打。又在死缠烂打之中,隐约裹夹了丝欣赏,更有多余的感情,大约是那晚肌肤相贴后,她记住了对方绸缎般冰凉的背脊,滑腻的丘tun,以及压抑而克制的眸子……
顾罄是被上帝亲吻过的女人。
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骨骼,都完美的令人想征服,任何人都会对她产生征服的冲动,凌妤也不意外。
所以后来,她索性本性毕露,
也因此,坠楼那一天,凌妤会莫名其妙和她一起下坠。
应该是想要不一样的结果。
但是换来的是顾罄不屑一顾,毅然决然的转身,以及女人双眸弃之不及的污秽。
凌妤的确喜欢顾罄这种类型,但她也不是那么强取豪夺之辈。
H大毕业典礼那天,是她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凌妤快刀斩乱麻,切断了对顾罄的征服欲。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顾罄,曾经让她真心实意的追过一秒,
然而也只是一秒,太短暂了,她背过身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顾罄对于她来说,被深埋记忆里蒙上了尘埃,以至于,就在刚刚,哪怕凌妤站在顾罄身边,明明觉得她身材有些眼熟,她也没有将人认出来……
太久远的记忆,她忘记了。
凌妤睡眠质量很好,呼吸绵长而匀称。
*
顾罄冲空姐要了一张毛毯,盖在凌妤的身上,下一秒,对方翻了个身。
毛毯顺着肩侧滑落下来,
无袖低领的宽松长裙,令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过于多了些。
大约是因为侧着身,绵软挤压在一起,迸发出发育极好深沟.
飞机里开着冷气,很快那片白皙huo人的肌肤上,透明的绒毛竖了起来.
顾罄抿了抿干涩的唇,她指腹蜷曲着,压抑住发颤的指尖.,身体凑过去,一手环环绕搭上凌妤腰际,另一只手则是往下,绕过对方的膝弯。
轻手轻脚的将凌妤抱起来,调整了睡姿。
完成这个动作有些艰难,顾罄手心密布了一层细汗。
她朝着包臀裙边上揩了揩手上的汗水,给凌妤重新盖上了毛巾毯。
眼皮半垂着,盯着凌妤紧闭的双眼看了许久。
直到乘务员走过来提醒,顾罄才坐回自己舱位上。
外面是乌压压一片黑,黑夜宛若粘稠的墨水。
顾罄眼底沉寂,想起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妤对她陌生的眼神,她又想抽烟了。
过去两年零六个月,每月的初一,是她发疯的时期。
顾罄去过医院,医生说她这种病,前所未有。没有同理心并不是病,是一种心理缺失的疾病,胎带的。
医院没有药物对她进行治疗,更无法用心里催眠,使顾罄内心得到安放。
因为她个人主观意识太强,对催眠本能抗拒。
为了能做个言而有信的好人,顾罄发疯的时候,不再用针筒对着小白鼠,为了克制住心底的毁灭欲,她这两年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老烟枪。
顾罄抬起手臂,下意识闻了闻。
身上是淡淡的烟草气息,搓都搓不掉。
顾罄不由瞥一眼一个走廊之隔,塞上耳机,戴着眼罩,对刚才发生那么一场纷争一无所觉的魏敏君。
她不由眯了眯眼,将手里的湿纸巾团成一团,手腕一抛,精准的砸向魏敏君的脸。
感受到冰凉的冲击,后者懵懵逼逼的拿开眼罩。
生气的眼睛转了一圈,在半空中与顾罄轻飘飘的视线相接。
魏敏君骂娘的话卡在嗓子口,她十分事故的露出个拐弯的笑容:“顾律 ,有事吗?”
顾罄掀了掀眼皮,目光瞄一眼魏敏君的手提包,若无其事的问:“你……嗯?”
魏敏君一脸莫名其妙,以为自己错听了关键信息,她追问了一句:“什么?”
顾罄舔了舔干涩的唇,语调斯理:“平时用香水吗?”
“当然用拉。”魏敏君跟看奇葩一样看向顾罄,大约因为紧张,一时口快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连你这种人都用……”我当然会用。
顾罄撩开眼皮,她本就身材高挑,哪怕坐着,都比魏敏君高出一大截,眼神睇过来,与生俱来高人一等,多了气势上的轻漫。
魏敏君后半句硬生生被憋回腹中。
“我这种人……是哪种人?”顾罄操着她一贯冰凉寡淡的冷嗓问。
魏敏君恨不能抽自己两嘴巴,略显出几分局促,道歉道:“抱歉啊,老板,我这不是嘴贱胡说八道吗,。你大人有大量……”
“原谅你。”
魏敏君一噎,一副受到惊吓即将厥过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