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哩眼中水雾迷蒙,全身软乎乎的,不想理他,用被子蒙住了脸。
原沐对她的反应不满意,又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看着她粉扑扑的脸,心痒得厉害。
易感期的哨兵大抵胆子都大,情感也比较外露,原沐几乎想到什么就去做了。他双手捧着程哩的脸,从程哩的额头,一路往下亲,更确切一点说是啃,一直啃到程哩的下巴。
程哩被糊了一脸的口水。
“原沐,你现在像只小狗。”程哩说道。
原沐也不生气,又拿自己的脸去贴程哩的,“阿哩,我们该把我们新婚夜补上,你认为呢?”
程哩愣了一下,“不是说25岁之前不可以?”
“不可以彻底标记,但可没有说不能做。”原沐眼睛里的火已经烧了起来,“我不在里面成结。程哩,可以吗?”
程哩在原沐灼热的视线下,缓缓点头。
两天后,所有学生返校,唯独少了原沐和程哩。
“立竞,原沐呢?”同学问。
“你不会想要见到他的。”立竞回答。
“为什么?”同学追问。
立竞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易感期!”
“哦,那别来,一周,不,两周后再来吧。”同学们避之如蛇蝎。
大课间的时候,成绩排名出来。
“靠,又是原沐第一!”
“孔及,我心疼你一秒。”
“孔及,请问你现在什么感受,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哈哈哈哈......”
机甲战斗系一班一片欢乐。
机甲制造系一班却是鸦雀无声,大家看着排在第一的名字,神色复杂。
半晌后,胡晓棠先开口了,“习之,你会不会后悔把笔记借给程哩?”
之前的第一是许习之,这一次,他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