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村的亲戚正在捂脸痛哭,大多百姓冷漠围观不说,还要骂一句“活该”。
“痛快!”
贾宝珠想到在边城被阉割的蛮子,不觉得此举有什么问题。
“秦姐姐,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贾宝珠笑声清脆,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什么疑问?”
热闹看完了,人群逐渐散去。
秦晴打了个呵欠,打算在茶楼歇晌。
“那个……”
贾宝珠红了脸,欲言又止。
她犹豫片刻,还是被好奇心占据上风,问道:“秦姐姐你是郎中,那些人渣被阉割以后,如何小解?”
“应该蹲着,不过以后小解不好控制,算是废了。”
这个原理比较复杂,秦晴曾经查过资料,还不好说得太细致。
“我以为会被尿憋死。”
贾宝珠鼓了鼓脸道。
“不会,宫里太监那么多,不都活的好好的?”
秦晴喷了一口水,赶忙用帕子擦。
“我看过杂书,宫里负责阉割的太监总比刽子手有经验。”
贾宝珠振振有词,说得秦晴无法反驳。
“这等人渣,就是要过猪狗不如的日子啊。”
史明月欢快地接茬。
姐妹三人聊得兴致勃勃,完全没想到雅间隔音太差。
隔墙有耳,全部落入隔壁沈淮和沈溶耳朵里,兄弟俩面面相觑,彼此都有些阴影。
等过了晌午,秦晴出门与沈家兄弟碰到,发觉那二人神色都很拘谨。
没寒暄两句,二人溜得飞快。
楼下,陆七已经驾着马车来接人。
“夫人,白舒兰那疯婆子神神叨叨,整日吵闹着说是想要见您。”
并且,白舒兰一直在说有秦晴的把柄。
“她一个阶下囚,本夫人是她想见就能见的人吗?”
秦晴表现得很冷淡,果断回绝道,“不见。”
就算白舒兰有把柄,也与卫芊芊的书信脱不开关系。
有就有,又如何?
秦晴有预感,她瞒不过陆景之,只不过陆大佬心思深沉,没有刨根问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