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冬第一时间赶回来禀报。
“这就是白家的秘制奇毒?”
秦晴正要接过油纸包,被陆景之先一步截胡。
南漳之地有各种虫蛇研磨而成的药粉,哪怕吸入都会中剧毒。
“凝冬,白舒兰怎么说?”
裴寂已经沉寂了有一段时日,两边是断联的状态,以他的疑心必定会试探凝冬。
“她吩咐奴婢在三日内,把药粉放入您的茶水中。”
凝冬不敢擅自做主,第一时间回来禀报。
“原来如此。”
秦晴露出一抹笃定的笑,大概了解白舒兰的套路。
“她说此药粉用了会有上火的征兆,慢慢才会深入肺腑。”
看来,又是个试探啊。
“不像药粉。”
陆景之打开油纸包辨认后道,“估计是只是普通的米粉。”
白舒兰说有毒,而己方也按照有毒来配合演戏,证明凝冬出卖了白舒兰。
如此,凝冬便暴露了。
“是有些小聪明在身上。”
只可惜,白舒兰太低估她。
秦晴有医药空间,鉴定这些粉末的成分不过是小事一桩。
“凝冬,三日后你去找白舒兰回话,就说下毒后我没有任何反应。”
己方将计就计,等白舒兰咬钩。
“白舒兰那拿回来的东西,您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凝冬抢回油纸包,把粉末倒入一碗茶水中,用茶水浇花。
她相信夫人的判断,不过万一有毒呢?
一夜过去,雨过天晴。
苏城的深秋不再燥热,多了凉意。
一大早,秦晴约上史明月出门闲逛。
姐妹俩到永丰银楼,严氏已经等候多时了。
“两位妹妹可算来了。”
严氏出门迎接,笑道,“今儿铺子里有新货,也不知道是谁走漏风声,一大早就有好几家来要货了。”
苏城不缺有钱人,那些夫人小姐在衣衫首饰上的花费很舍得。
“打劫,快把好货拿出来!”
秦晴不喜欢戴太多头饰,坠得头发生疼,不过她喜欢收藏。
尤其是巧手匠人打造的首饰,秦晴时不时地拿出来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