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二小姐?”
白舒兰哼了哼,想要知道内情,问秦昭就是。
“你出来没有被人跟踪吧?”
裴寂派手下四处戒严,很是警惕。
“没有,是夫人想吃不夜街上的酥麻花了。”
有身孕的人嘴馋,凝冬是找到借口出门,自然不会引人怀疑。
“三日之内,你把这包药粉下到秦晴的茶水中。”
白舒兰擅自做主给凝冬一个油纸包,引得裴寂一惊。
当着手下的面,裴寂又没办法质问白舒兰。
“是。”
凝冬抬眼看向裴寂,只见裴寂轻轻点了点头。
随即,凝冬没有任何质疑地接过放入怀中。
“你继续查探,咱们见面不用过于频繁。”
裴寂又问了情况,交代几句后送凝冬离开。
等凝冬背影走远,裴寂一把抓住白舒兰的领口,冷声问道:“你给凝冬的是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
白舒兰甩开裴寂的手,不在意地笑道,“你不是真想当秦晴两个孩子的便宜爹吧?”
她给凝冬的,不是让秦晴小产的药粉。
“那是……”
毒药?
裴寂眼中,白舒兰是个六亲不认没有人性的疯子,只配骗一骗秦昭这种妇女之友。
但凡精明一点的人,都不可能上当。
“什么都不是。”
不是毒药,没有任何作用的米粉。
白舒兰讽刺地看了裴寂一眼道:“凝冬到底有没有投靠秦晴,试一试便知。”
用了药粉后,发觉毫无药效,凝冬主动开口询问,必定是自己的人。
反之,就是被秦晴收买了。
“裴寂,这只是第一关。”
连是不是自己人都不清楚,如何信得过?
凝冬潜伏在陆景之和秦晴身边,对己方至关重要。
一把好刀若是用不对地方,很可能抹了自己的脖子。
“随你。”
裴寂冷淡回应,这一次白舒兰的法子还算不错。
夜里突然起了风,落下雨来。
陆景之去茶水间烧火,两间屋子地下埋了烟道,房内雨天也不显得潮湿。
“怎么不睡?”
陆景之端上一碗燕窝粥,又给秦晴披上外衫。
“睡不着。”
最近秦晴一直在打听白舒兰的下落,好不容易抓到人了。
她这人受不得气,更是个记仇的人。
“是因为白舒兰?”
陆景之用勺子翻动燕窝粥,盯着碗里的雾气道,“若是她让夫人不痛快,削成人彘便是。”
这样的祸害,不值得费心思。
就如同蚂蚁,不喜欢直接碾死。
“留着她还有用,我是顾全大局,不想打草惊蛇!”
秦晴拍桌子怒道,“否则她白舒兰有机会到我大哥面前恶心人?”
“是是是,委屈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