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秦昭努力了下,袖手旁观良心上过不去。
他主动搀扶妇人,问几个汉子道:“你们想干什么?”
“这个疯婆子不止一次偷铺子里的烧鸡!”
汉子愤怒地道,“今儿必须见官!”
“这个银子我替她给了。”
秦昭摸了摸荷包,发觉自己出门没带钱。
他面色涨红,这就有些尴尬了。
要不,闲事不管了?
秦昭正要溜,被汉子一把抓住道:“你和这疯婆子是一伙的,交出钱来!”
笑话,不可能让秦昭走了,否则这场戏怎么唱?
装成疯婆子的白舒兰:“……”
每次在秦昭这里总有意外状况,算计的了开头,算不到结尾。
“我不认识她。”
秦昭有心相帮,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身上只剩下一块玉佩,是小妹送的,很有意义,他可舍不得给出去。
“公子,行行好。”
白舒兰无奈,一把抓住秦昭的衣袖。
她披头散发露出半张侧脸,声音哽咽地道。
“你……”
妇人的声音太过耳熟了,秦昭身子猛然一顿。
他愣神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白舒兰怎么会在苏城?
“我不是。”
白舒兰赶紧垂头,扭身便跑。
以她对秦昭的了解,过犹不及,留下主动与秦昭重逢显得太过刻意。
“你等等!”
秦昭想要拦住白舒兰,只见白舒兰钻到小胡同里,很快消失了。
“又被这娘们跑了!”
几个壮汉彼此使眼色,瞬间心领神会。
“大哥,这疯婆子躲在城北破庙,咱们直接去破庙找人!”
“对啊,把她卖入花楼抵债!”
众人商议后,再次逼问秦昭道:“小白脸,你亲口承认与那疯婆子相识,这银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秦昭被纠缠无法,便道:“前面有永丰银楼,不如等我去借些银子?”
永丰银楼是云家的产业,掌柜与秦昭相识。
“你认识云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