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上到处是画舫,无数男子为花楼的姑娘争风吃醋,这一幕少儿不宜啊!”
来姑苏有一段时日,儿子们提过几次,秦晴都是靠打哈哈一语带过。
几岁的小娃,心性不够稳定。
陆景之承诺带儿子们游船,到时候去还是不去?
耍赖后,以后毫无信任度可言。
“夫人严重了。”
陆景之眯了眯眼睛道,“咱家与普通百姓自是不同。”
“哪里不同?”
秦晴反驳道,“一样要吃饭睡觉过日子。”
“普通人家的妇人谁去游船?夫人去见世面了,怎能不带儿子们?”
至于年纪,根本不是问题。
男女七岁不同席,陆子仁过了七岁,就应该有性别意识。
风花雪月只是表象,将来注定要过这一关。
秦晴:“……”
她听出来了,陆大佬是对她游船表现不满,在这等着她呢!
这人心眼真多,就不能直接说?
不再理会陆景之,秦晴用过早饭后,直奔衙门找“周仵作”。
得知秦晴来了,“周仵作”出门迎人。
“丫头,苏城那边有春芽的消息吗?”
“周仵作”看到秦晴出现,一点不意外地问道。
“没有,所以来衙门找您打探。”
好好的人,就如人间蒸发。
附近的村人见过春芽几次,从此再无消息。
昨夜他们的人监视“周仵作”,此人未离开过衙门。
春芽到底是死是活,秦晴现在心里也没底。
“都怪老头子,就不该收徒。”
“周仵作”面色愧疚,看起来极为自责。
“是她自己走的,怎么能赖到您头上?”
秦晴尽量维持面色,刚刚她用空间里的仪器查看过。
如她猜想那般,“周仵作”真是女子!
秦晴与她不止一次打过交道,却未发觉任何异常。
“丫头,你面色不太好看。”
二人面对面坐着,“周仵作”把秦晴的面色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