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宝斋的洮砚仅此一块,一百两起,每次加十两银子。”
掌柜和伙计站在高台上,为众人展示。
绝对的好货色,仅此一块。
“这是陆大人和众多饱学之士用过的洮砚,保佑高中!”
原本一些书生还在迟疑,听说陆景之用过,当即感兴趣起来。
秦晴真不知道,原来陆大佬在读书人心中如此有分量。
“好,开始竞价!”
掌柜说完,敲锣打鼓。
“一百一十两。”
“一百五十两!”
别人加十两,这个速度太慢了。
胡兴对众人施礼道:“各位兄台抱歉,在下十分渴望得到陆大人用过的洮砚。”
陆景之用过的,可不就等于开光了。
只要拿下,逢考必中。
胡兴屡次落地,更懂得读书人的心理。
大家都不差钱,就是咬牙跺脚的事儿。
胡兴叫价后,秦晴淡定地道:“二百两。”
见众人看过来,秦晴解释道:“陆大人用过的东西,那自然是有灵气的。”
“妇道人家,买砚台还能科考不成?”
见秦晴上钩了,胡兴真想哈哈大笑两声。
有钱人就当个冤大头好了。
“二百五十。”
一口气,胡兴加了五十两银子。
他如此迅猛叫价,当即刷下去一大批人。
“你倒是挺像的。”
胡兴这个二百五,有点小聪明。
秦晴看向胡兴道:“妇道人家不能参加科考,却可以培养子嗣。”
年纪小,潜力大。
“若是二十来岁考不中童生,用这么好的砚台岂不是浪费了?”
秦晴不怕得罪人,专往胡兴痛处狠戳。
“你……”
胡兴气得歪了鼻子,差点翻白眼。
“五百两。”
秦晴表现得财大气粗,反正她不差钱。
只要胡兴出价,她就压死。
“六百两!”
胡兴紧追不舍。
洮砚的成本只有一百两,叫出来多少,都是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