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也太可怕了。”
陆五倒吸一口冷气,更是警惕几分。
山上看似松散,实则每个死角都有人布防。
铁网外,有几人拎着灯笼巡逻。
走到角落处,其中一个打着赤膊的汉子道:“大哥,你我与宋大禹同村,他被折腾得只剩下一口气,要不咱们找大当家求求情?”
“少多管闲事!”
年长的汉子警告道,“求情,你以为咱们算什么东西,屁都不是!”
见大当家一面,需得一层一层地通传。
最快明日见到,宋大禹的尸身都凉了。
“可是……”
“别可是了,惹怒那群活阎王,你怎知下个被打死的不是你我?”
宋大禹看不清楚形势,以为自己是良民。
实则他们给山匪做工,早已与之沆瀣一气。
在这山上的人,无一人清白。
“再者说,就算咱们求情成功,宋大禹只剩一口气,也救不回来。”
要说还是宋大禹胆肥,胆敢威胁山匪。
说什么去官府告官,真真看不清形势!
“那些人一怒之下,什么都干得出来。”
已经有山匪下山,找宋大禹老娘和媳妇的麻烦。
“他媳妇田氏长得还不错,少不了被糟蹋。”
年长的汉子连连摇头,他们也有家人,不好掺和进去。
若非山匪背后有靠山,村人又怎会心甘情愿来做工?
他们条件好,有银子打点,月余下山与亲人团聚。
如宋大禹这样的愣头青,下山的次数按年来算。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几人中,不断有人发出叹息声。
“主子,田氏的男人被丢在山匪老巢的柴房中。”
陆五侧耳细听,大致掌握来龙去脉。
“走,上去看看。”
陆景之打量地形,而后选择其中一条小路上山。
宋大禹在山上已经做了有一段时日,为何突然要报官?
看来,其中有变故,也有隐情。
主仆二人上山的路,刚好遇见一队人马。
几十号人推着小车,运送物资上山。
“主子,这味道有些不对。”
陆五动了动鼻子,皱眉努力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