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在泗水城的“大喜”陆景之手腕套了一条珍珠手串。
另一只手,缠着他的爱宠小蛇惊蛰。
“主子,您怎么戴上了?”
陆景之到底是男子,手腕不如女子一般纤细。
戴上珍珠手串,有些不伦不类。
“夫人送的,难道不应该戴在身上?”
陆景之面色自然,他书房内,还有一张虎皮。
泗水城已经很热了,陆景之在鹿皮上,又放了一张竹席。
他家夫人送他的东西不多,陆景之很珍视。
“是,夫人说了,这是她比较喜欢的珍珠手串,还给手串起了个名字。”
陆五当时挺痛快,后来找陆七谈及此事,陆七说他自己作死。
主子花样多,前段陆十三犯错,被扔到悬崖边上玩蹦极。
陆五有点恐高,他怕了。
怎么才能自圆其说?
那必须要两头骗。
“什么名字?”
陆景之轻轻地摸索手串,淡笑道,“珠圆玉润,都是好名字。”
“叫大喜。”
陆五抬了抬眼皮,时刻准备撒丫子往外跑。
现在,只有夫人能保护他了!
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大喜?”
陆景子伏案作画,微微颔首。
他家夫人一向直接,叫“大喜”也很好,朗朗上口。
“主子,您又画夫人了?”
陆五本想跑走,好奇心驱使他上前一步,站在一旁围观。
最近一段时日,只要主子睡不着,总是在画像。
夫人的小像,全家福,还有夫妻二人合体画像。
房内,大大小小的卷轴,都快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