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应付太后懿旨,假和离,不算数的。”
乌绥本能地为陆景之说话。
他这人,很少真心佩服谁,陆景之是唯一一人。
以前对完颜真只有听从,若论服气,乌绥不服。
“是这样吗?”
丽娘一脸疑惑,半晌又道,“可是我不帮忙,难道让秦姐姐一人切那些肉?”
陆景之坐在椅子上,神态悠闲自得。
只有秦晴一人,为饭食忙前忙后。
这样的男子,真的不够体贴。
说到此处,丽娘言语中有些埋怨。
“夫君你要上船,怎么不派人来送个口信?”
带上来的肉够分,但是酒水却不够。
“早知道就回去取一趟了。”
丽娘说完,又低头整理食材。
“夫人,你坐着休息,粗活怎么能让你干呢?为夫来。”
乌绥把丽娘送入舱内喝茶,自己接手活计。
于是,出现眼下一幕。
几个小的看书识字,秦晴和丽娘拉着凝冬和铃兰打叶子牌。
输的人往脸上贴纸条,玩得不亦乐乎。
“夫人,肉切多大的合适?”
陆景之来请示秦晴问道。
“牛肉串大拇指手指甲那么大,羊肉串小一些。”
秦晴品茶嗑瓜子,根本不给陆景之一个眼神。
陆大佬上船蹭饭,就该付出劳动换取。
很正常,很公平。
“唉!”
一旁,乌绥唉声叹气。
他与陆景之难兄难弟,干活还遭人嫌弃。
切肉,切的不那么均匀。
陆景之的手拿笔杆子,而乌绥则是常年拎着大刀。
砍头利索,切肉丁,真没那么灵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