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与乌将军夫人相识的机会颇为难得,却有是陷阱的可能。
秦晴一向稳扎稳打,不急于求成。
太过热情回应,反而显得自己别有用心。
“不,奴婢只相信您。”
下晌,白舒兰已经去看了她家夫人。
看诊后,说的和泗水城郎中差不多。
先天不足,身子虚弱,只能靠天材地宝调理身子。
这些没用的废话,铃兰听够了。
只有一个郎中比较真实,悄悄对她道:“你家夫人剩下时日不多,无非是熬到油灯枯尽罢了。”
“只相信我,这话从何说起?”
秦晴示意凝冬把小丫头扶起来,带到炉子附近烤火。
“奴婢知道的可多了。”
铃兰虽然跟随夫人到泗水城,却是土生土长的边城人。
“我爹娘亲人都在边城,边城闹瘟疫,全靠您救治。”
铃兰曾经和家人通信,她娘染上鼠疫,在旧营地住了一段日子。
吃好喝好,每日还有说书人讲段子。
提起秦女医,百姓们交口称赞。
“您是药王娘娘转世,没有您治不好的病。”
铃兰说完,又想下跪。
她既然来了,是深思熟虑的。
“您放心,奴婢有城主府角门的钥匙。”
事成之后,铃兰绝不恩将仇报,而是把秦晴平安送出城主府。
她只有这么大的本事了。
“奴婢是请求您,也是想与您做个交易。”
只要夫人好转,以乌将军的本事,把人平安送出泗水城不费力气。
“你是代表自己,还是你家夫人?”
铃兰年纪小,却有几分胆识,更重要的是忠心。
秦晴对小丫头刮目相看,笑问道。
“是奴婢自作主张了,我家夫人性子软。”
她家夫人是花娘所生,自小被养在花楼中。
花娘用了几次避子汤,愣是没把胎儿打掉。
因不知道爹是谁,就起名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