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朱氏的死亡时间,在天黑以后。
“多半是熟人作案了。”
秦晴推测道。
哪怕快到农历二月了,边城的天仍旧很冷。
“她娘家在村里,朱氏以捡柴为由出门……”
如果察觉到异常,朱氏不会没有一点防备。
“再说了,村人天黑几乎不出门。”
哪怕同为捡柴火,有人距离朱氏近,也会引发朱氏警觉。
从头到尾,朱氏没有反抗地被勒死。
这么晚,朱氏要见的人是谁?
“朱氏一死,又死无对证了。”
仵作也很抓狂。
朱氏尸身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衣衫为啥不见了?
凶手脱了朱氏的衣服,意欲何为?
很多细节令人迷惑。
“只要发生了,还是能查找出蛛丝马迹。”
先在爱财如命的朱家人身上找突破口,或许能查出来点什么。
线索有指向性,秦晴没想到那么难。
等天亮,秦晴与官差先去了朱家村,村人对此一无所知。
“秦女医,不是咱们不说,是真不知道啊。”
村口,坐着几个闲磕牙的大娘。
秦晴送了点瓜子和糕饼,只希望打听消息。
“朱家那闺女自从嫁人,几乎不与娘家来往。”
大娘放下瓜子,叹口气道,“当初朱氏与村里卖豆腐的看对眼了,朱家人嫌弃卖豆腐的穷,硬生生地拆散姻缘。”
季家在邻村,季老大有点功夫底子,靠走镖赚钱。
二人成亲后,朱氏基本没回过娘家。
“那有没有可能与卖豆腐的……”
凭空猜测,多少有点冒犯。
“不可能。”
大娘斩钉截铁地道,“这点您就放心,不可能是咱们村子的人干的。”
朱氏嫁人后,卖豆腐的娶亲了。
二人再也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