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之眯了眯眼,勾起秦晴的下巴。
如同被冷水浇头,陆景之全身上下泛着酸味。
“你不是也来了?”
秦晴也很愤怒。
她现在和离了,单身,和寡妇都没区别。
沈淮来找她,也很正常吧?
一句话,差点把陆景之气得呕血。
把他与沈淮比,确定不是在侮辱他?
“我是你的夫君。”
陆景之额角青筋跳了跳,那封和离书,是他为了讨秦晴欢心,写着玩玩。
“现在不是了。”
秦晴冷哼一声。
她还有点担心惹毛陆大佬,万一被按下去,她的确没有力气反抗。
“沈公子,这么晚了,有事吗?”
秦晴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道。
“在下想与你说一说书信之事。”
沈淮纠结片刻,终于鼓足勇气说出口。
书信,什么书信?
秦晴有点疑惑,当着陆景之的面,又不好细问。
“今日太晚了,不如明早再说如何?”
秦晴以为与生意有关,推脱道。
她现在躲在浴桶里,旁边还有陆景之看着,动弹不得。
“这……”
沈淮沉默片刻,他知道强人所难不好,还是想当场说了。
陆景之的怒气,已经把他吞没。
他站起身正要出浴桶去开门,秦晴见此,抱住陆景之的腰身道:“不许去!”
虽然她也不太在乎名声,但是沈淮好歹是她的合伙人啊。
传出去与前夫哥藕断丝连,影响不好。
“你……”
陆景之垂下眸子,看到秦晴光洁的手臂。
他再也忍耐不住,转过身,狠狠地把秦晴按在怀中。
门口处,沈淮还在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