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强忍着泪水。
这一幕,深深刺痛高太傅。
心尖儿受到委屈,高太傅怒火中烧。
碍于过年,他还是忍下来。
“就算没有舒兰,也会有别人,难道让你爹做鳏夫,为你娘守寡?”
他是太傅,一品大员。
高家的势力如日中天,将来还有更近一步的机会。
子嗣,对高太傅至关重要。
如不是为保证嫡系血脉,高太傅恨不得生个十个八个儿子,轮不到高松在这和他叫嚣。
“高松,舒兰是我明媒正娶的续弦,你得开口叫他一声娘亲。”
高府有高府的规矩,谁都要遵守。
“娘亲?我娘只有一个,她一个成亲前就与有夫之妇有染的贱人,凭啥做我娘?”
高太傅与白舒兰的丑事,京城里早就传开了。
只不过高家势力大,外人不敢明说。
高松出门与几个兄弟跑马,经常看到对方略显同情的眼神。
“爹,您怎么能这样,让儿子喊一个贱人娘亲?”
高松很疯狂,他是高家嫡子。
哪怕白舒兰生了儿子,继室子也在他之下。
拿什么与他争锋?
“松儿,你快别说了。”
时机已到,白舒兰的肚子开始疼了。
她上前一步,安抚地道:“你若不痛快,喊我一声白姨娘就好,快别和你爹爹顶嘴,你爹他不容易。”
看起来,白舒兰平和,宽容,不与不懂事的孩子计较。
这份容忍和气度,高太傅更加欣赏。
毕竟是自己的嫡长子,高太傅很重视。
为怕遭人暗算,他把自己的一半暗卫调入高松的身边保护。
“贱人,你快滚开,高家的一切都是我的!”
白舒兰接近他,高松闻到一股怪味。
这怪味让他心浮气躁,忙用力推开。
高松的力道并不算很大,只见白舒兰惊慌地后退。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