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诬告,秦晴仍旧心情很好的样子。
等到公堂上,只有卫夫人带着儿媳孙氏出面。
看到秦晴,卫夫人眼中闪过一抹狠毒之色。
女儿刚回到边城,还没过夜,头发就被剃成光瓢。
不仅如此,还剃下那么羞耻的字。
除了有深仇大恨的人家,谁会下这样的狠手?
捉弄羞辱的意味太过明显了。
“卫夫人,好久不见,你偷儿媳的首饰,都还清楚了吗?”
秦晴笑着与卫夫人打招呼,直接扎心。
“关你屁事!”
卫夫人噎了噎,当即破口大骂。
骂完,卫夫人又瞪了儿媳孙氏一眼,她用指甲用力抠孙氏的胳膊撒气。
“是不干我什么事,不过你家都沦落到上陆家打秋风的地步,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的?”
秦晴三言两语,把卫夫人问住。
“就是,边城谁人不知道,卫家人豪赌,偷走儿媳的嫁妆换钱啊。”
“怎么,你们是看秦女医好心,想碰瓷弄出点银子?”
“想钱想疯了吧!”
告人偷盗,人赃并获。
也不知道从哪顺来秦晴的耳环,就有勇气来衙门告官,卫家人的脸皮比十几年的老猪皮都厚实。
“陆大人,诬告是要打板子的吧?”
“不能放过卫家人,否则下一次还不一定怎么找麻烦呢!”
到公堂上,秦晴没说几句话,堵在堂口的百姓帮她喊冤。
案子还不等审理,孙氏先跑了。
卫夫人招架不住,跟在孙氏身后,灰溜溜地逃走。
于是,秦晴白跑一趟。
秦晴手头有活计,急于去旧营地。
百姓们见她辛苦,自发地为她找场子。
腊月正是农闲时分,众人商议后,围堵在卫家门前。
半个时辰换一班,一直到晚膳后,都有人喊口号。
“卫家小姐不要脸面,自作多情!”
“卫家两个老的偷走儿媳的嫁妆赌钱,输光钱财,只剩下卖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