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兰这毒妇,坑了秦昭的事还没过去,又帮卫芊芊挖秦晴的墙角。
“主子,咱们一定不能放过白家人!”
陆五很生气,就卫芊芊还想进陆家门,何德何能?
“夫人说,这是太后懿旨,抗旨不遵是掉脑袋的大罪。”
陆景之摸了摸下巴,轻声地道,“陆五,你可有法子?”
“这……”
陆五沉默,看向陆七。
反正,二人只认秦晴一个夫人,任何人都别想破坏主子与夫人的关系。
大不了,他们想法子杀了卫芊芊。
不算大事。
“那如果太后又下了准许我与秦氏和离的懿旨呢?”
或许不是懿旨,而是圣旨。
新皇软弱,太后干政,大权独揽。
身为臣子,总有那么多迫不得已。
不然,陆景之也不会不得已用苦肉计,暂时地蛰伏,离开京城。
“这天下,只有坐在至高无上的位置,才可左右自己的人生。”
否则,哪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仍旧得俯首称臣。
“我有三个子嗣,大宝是个好苗子。”
不知从何时开始,陆景之为儿子打算了。
“主子,您的意思是……”
陆五和陆七对视,二人眼中有兴奋之色。
难道,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吗?
主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真正地干一票大的。
“反了。”
陆景之说得和吃饭一样简单,语调不曾有半点起伏。
他站起身,推开房门。
窗外,风雪交加。
冷气进入房内,使得陆景之更加清醒。
他说出这番话,代表有把握,即便这条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