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秦女医,我家夫人迟迟不来小日子,这才请您诊治。”
丫鬟婆子见老爷夫人面色不好,忙着站出来打圆场。
“迟迟不来小日子,用很多药材,仍旧没有效果,是也不是?”
秦晴站起身,这个病她治不好。
不仅仅是她,她爹,兄长是御医,同样束手无策。
哪怕在现代,也无解。
“你们非要一个男子来月事,怀有身孕,这不是在闹呢吗?”
所谓的严夫人,实则是男子。
“你放屁!”
严老爷听闻自己夫人被诋毁,气得面红耳赤,忍不住骂道,“什么狗屁庸医!”
“放屁都比你说话香。”
秦晴说的是事实。
她拎着医药箱出门,冷笑道:“恭喜你,严老爷,抛妻弃子以后,你要断子绝孙了。”
什么狗东西,敢对她出言不逊?
骂人秦晴不认输,最后成功把严老爷气得晕死过去。
等回到衙门,陆五见秦晴面色不对,忍不住问道:“夫人,您是咋了?”
有人欺负夫人,他陆五第一个不放过。
“什么边城第一富,严老爷说我是庸医,明明他自己男女不分,找个抠脚大汉成亲!”
成亲两年,还给抠脚大汉喂药。
就算喂十年,汉子也来不了月事!
“什么?”
陆五一听有瓜,立刻围上来。
不仅仅陆五,仵作和陆七摆上瓜子茶水,搬好板凳等秦晴深挖。
“秦女医,严夫人是男子?”
仵作面色猜疑,应该不能啊。
按理说,严老爷就算是个痴傻的人,也不至于男女不分。
仵作家里有亲戚在严府当家丁,如果严夫人是男子,风声早就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