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一份蛋包饭放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上，对谢汝白道：“饿了吧，先吃点，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谢汝白闻言走过去，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先去洗了手和脸，才出来拿起勺子吃了一口。
他额前的碎发上还沾些水珠，映着白皙的肌肤，看着比盘中香气扑鼻的美食更诱人。
慕凌的舌尖抵了一下上颚，看着他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谢汝白避开慕凌看过来的目光，点了一下头。
看着他别扭又老实的样子，慕凌不觉心情大好，索性就坐到了谢汝白的对面，拖着腮专心的看起他来。
谢汝白被她看得有些难受，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起偶尔在电视扫到的情节，二人之间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但现在气氛却暧昧的仿佛是事后。
“对了这周我和学校请了假，早点把成品做出来。”慕凌突然说道，“这段时间，你在学校不要太想我。”
“我才没……”谢汝白反射性的否认，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他和慕凌本来就不在一所高中，慕凌请假她不说他都会未必知道。突然明白慕凌只是和他报备行程，心里又是莫名其妙的一暖。
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吧？谢汝白这样对自己说。
可还是忍不住对慕凌说了一声：“谢谢。”
他知道慕凌想尽快做出无副作用的信息素转化剂是为了他。
可慕凌却笑道：“其实我更希望你坦诚一点，早点放弃转化剂。难道遇到合适的信息素，却要禁欲我也是很辛苦的。”
谢汝白顿时又说不出话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慕凌会把她的欲望说的那么直白，只能转换话题问道：“你之前说你的信息素比较特别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你有兴趣的话，以后我可以把相关的研究报告给你看。简单的来说，就是合适的Omega的信息素，可以帮助我开发自身的精神力潜力。”慕凌完全没有隐瞒，看着谢汝白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点失望？”
有没有失望？有。慕凌这样的措辞很容易让人觉得她的好都只是为了帮助她自己。
但除此之外，谢汝白心里却还有些小小的说不出的安心。
他在谢家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很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感情永远没有利益稳定。即便是那么多年的亲情，也可以在他分化成Omega的一瞬被收回。
知道自己对对方是有用的这一点，反倒让他有了一点和眼前的人相处下去的勇气，至少在找到更适合的Omega之前，她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吧？
“没有。”他答道。
“哎，你啊……”要是再任性点就好了。慕凌想，这样的性子，以后想让他哭着求自己要他只怕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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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一周，慕凌都泡在实验室里。对于慕凌的请假，校方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原本慕凌因为比赛等校外活动就有大约三分之一的日子不在校内，可依然不妨碍人家每次考试都接近满分，而且以慕凌的成绩和简历，加上慕老的影响力，基本是她选名校而不是名校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