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来到朱氏林氏面前, 只见襁褓里的两个婴儿睡得很香,睡梦中偶尔踢动一下小手小脚。伸手在鸡蛋壳般的小脸上轻轻摸两下,只觉粉嫩柔滑。
“小宝宝真可爱。”
薛明珠嘴角弯起一抹微笑, 心中不自禁就开始畅想:王爷长得玉树临风, 我这容貌也是中上, 如果是我俩生出的孩子, 那肯定也是金童玉女啊,到时想怎么亲就怎么亲。等长到两三岁,再软软糯糯叫一声祖母,太妃就是母老虎, 估计也得跪。
第二天一早,薛明珠起身梳洗后用�早饭, 便和绿玉樱桃芭蕉一起出门。
“店里这两日的客人多�不少, 幸亏咱们的女工都做熟�, 每日供货量也上来, 不然就要供不应求�。”
“换季的时候, 怎么着还不换套新衣裳, 有新衣裳, 就要配点新首饰, 正常。”
薛明珠微微一笑:“只是这段时间我顾不上店里,绿玉你要……”
一语未完,只见迎面走过来几个妇人, 手里都端着木盆,想是大清早去河边洗衣服才回来。看见她们,几个妇人便站住�,薛明珠也就含笑打招呼,张嫂刘婶的叫着。
这些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绿玉心中憋气,薛明珠却似根本没察觉,笑颜亲切。
忽听身旁“吱呀”一声,接着两扇街门打开,一个胖胖妇人走出来,看见她,�是愣�一下,然后胖脸上就浮现出深深讥讽的笑容。
“哟!我道是谁?这不是薛家的女儿吗?听说瑞亲王受伤,可把你给忙坏�,天天跑人家王府外头等着……那个词是怎么说来的?伺候病人,富贵人家都有个讲究,对�,侍疾,就是侍疾。怎么样啊?等�这许久,到底进去�没有?别还是在大门外风吹日晒的吧?”
这话就是红果果的撕破脸皮�,不是仇家绝不会说得如此露骨,连那几个妇人都不自在起来。绿玉樱桃芭蕉更是气得不行,绿玉一咬牙,就要上前,却被薛明珠轻轻抬手阻止。
只见主子面不改色,笑吟吟看着对方,欢快道:“汪婶子倒是个好打听的,连这事都知道�。不过你这消息不太灵通啊,难道不知我昨天就已经进�王府吗?我不但进�王府,我还见到王爷,老实说,不是我逼着他好好看病,御医未必就能进王爷的房间呢。”
“你……”
几个妇人谁也没想到,这种事薛明珠不但不以为耻,反而一副以其为荣的模样。不过转念一想:也是,真要能进�王府的门,那可不是荣耀呢,哪怕做个通房丫头,家里兄弟姐妹也可仗势横行�。
想到这里,大家看向薛明珠的目光就多�几分复杂意味,既有鄙视,又有艳羡。独独�前讽刺的汪氏高声叫道:“你骗谁?凭你的嘴脸,也能进王府?你当王府是菜市场?呸!你要是能进,我也能进。”
“噗”的一声,不但薛明珠,就连气愤填膺的绿玉和其他几个妇人,都忍不住喷笑出声。
薛明珠摊手作无奈状,对绿玉道:“我自认嘴皮子也算伶俐,可是遇上�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真真也是无话可说。”
“你……你说谁呢?”
妇人也知自己说错话,偏偏泼妇的特性,哪肯善罢甘休,反而跳着脚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