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翰采看着地上说话的人,一身的绫罗绸缎被打成了漏勺,头上的珠花都散落了一地,虽然样子有些狼狈,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入室抢劫的人。
“我家大门为证。”
这些人看到县令来了,一个个都来了精神:“什么大门,什么你家,你就是个宵小之辈。”
秦娇奴指着地上的大门:“你们是不是撞了大门进来的?”
几人想要否认,看到戴翰采没有任何情绪的脸,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我,我们也是气急了。”
戴翰采眯着眼睛看着他们:“气急了,可以闯入他们宅邸?什么事情,为什么不报官。”
这个时候一个妇人哭哭啼啼地道:“大人,都是她,是她动手打了我们家孩子,我们气不过才来找她理论的。”
戴翰采看向几个孩子:“你们说她打你了,可有证据?”
“有,我们身上有伤。”说着就撸起自己的衣袖让戴翰采看。
可是衣袖撸起来的时候,只看到他们手臂洁白干净,别说伤了,连个红印都没有。
几个孩子眼睛都瞪大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怎,怎么可能。”
“县令大人,他们这可是诬陷。”
戴翰采转头看向秦娇奴,眼神意味不明。
他们的家长也抓住他们的手看:“怎,怎么会这样,之前明明有的。”说着还捏了几个孩子的手臂。
几个孩子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大人,你看这明明就有伤。”
秦娇奴双手环胸:“这就不能是你们自己捏疼的,或者是他们装的。”
现在别说戴翰采晕了,就连全程看戏的几人都一头雾水,他们明明看到秦娇奴之前揍这些孩子来着,怎么会一点伤痕都没有。
戴翰采看着地上的几人:“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几人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既然,你们没话说了,我可就有话说了,你们冲进了我家,毁坏了我家大门,损毁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这些是要赔的。你们还吓坏了我的家人,这也是要赔的,另外你们影响到周围的邻居,这也是要赔的。”
“最重要的是,你们这样的行为很是恶劣,会影响到县城里的百姓安危,也影响到县令大人的政绩,你们说你们怎么担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