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慧玉背着背篓进来，就看到黑熊冲了出去：“小黑子，你去哪？”
黑熊：问你娘。
曹慧玉看到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头雾水地看向秦娇奴：“娘，小黑子，怎么了？”
“没事，就是犯懒了，出去运动运动。”
曹慧玉没多想，把东西背到了院子里去晾晒。
日子在忙忙碌碌中已经接近了年尾了，秦娇奴已经开始制作弓。
她看向在一旁认真看着的齐大牛：“大牛。”
齐大牛转头看她：“咋啦？”
“大牛，你想当兵吗？”
齐大牛有些懵：“当兵？”
“嗯，如果，我说如果要征兵的话，你想去吗？”
齐大牛面上难得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娘，当兵会死吗？”
“会，别说当兵会死了，就算不当兵，阎王让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
齐大牛看向了在院子里，安静做着孩子衣服的曹慧冰：“娘，我想去。”
秦娇奴知道他刚刚在看谁：“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要去？”
“我想去搏一份前程，给你们更好的日子。”
秦娇奴拍拍他的肩膀：“我更希望你不是为了谁，而是你自己真心地想去。”
“娘，你教了我许多，我相信我能活着回来，能给你们搏得一份更好的将来。”
秦娇奴看着眼前这个少年，真的是长大了：“你去征兵了，不怕慧冰母子两人担心吗？”
齐大牛看向秦娇奴，眼里都是认真：“娘，你会照顾好他们的对吗？”
秦娇奴看了看他：“对，我会照顾好他们，我女儿和孙辈，谁都不能欺负。”
齐大牛其实在衙门的时候，也有听到过要征兵的消息，只是消息并没有落实，所以都没有对外公布。
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想了，如果他不愿意去，娘一定会想办法把他留下的，可是她听过娘说过那么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