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人都被泥人儿给带来了,医院还有什么好拒绝的?
“输个液打个针,怎么疼怎么来。”
如果不是阎涵在旁边好好站着,医生都要怀疑说话这位是不是也喝高了?
泥人儿还在继续,“要不要打个石膏或者缠个绷带?万一他乱动不小心磕到碰到,那就不好了。”
医生嘴角直抽抽,“我去把娄医生喊过来吧!”
泥人儿神经兮兮说得还特别认真,怪吓人的,医生受不住!
他要去找娄只只。
阎涵忙制止,“不用了医生,谁都不用喊,让他留院观察观察,看情况再说。”
医生有了台阶下,“这样啊?那有事随时喊我!”
医生赶紧带着人溜之大吉,恨不得脚底抹油。
病房里剩下泥人儿和阎涵,以及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袁猛,阎涵那叫一个没辙。
“行了,你心满意足了吧?”
她这是泄私愤,要整治袁猛,可又口是心非的舍不得
。
泥人儿勉为其难地坐到了椅子上,“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这一通折腾下来,确实是时间不早了。
阎涵没有跟她客套,这是博仁,又不是别的地方,“差不多就得了,我看今天那个女人不止会记恨你,明天赶紧让他收拾烂摊子。”
她今天倒是解恨了,袁猛刚起步的生意呢?
前期投入,怕是要打水漂了。
泥人儿心思百转的犹豫,嘴硬不承认。
是那个心机女打电话喊她过去的,又不是她自己找上门。
“能改变一下你的说话方式,就尽量改变一下。”
阎涵临走,叮嘱了她一句,泥人儿反锁了门。
聒噪!
她该怎么做难道还没有点谱?
既然对方那么不老实,泥人儿就不会再允许那种人接近袁猛了!
留着干嘛?炖汤吗?
她才不要!
袁猛也不准要。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泥人儿扭头看了眼她随手反锁的门。
明明什么都没做,干嘛突然心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