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儿?醒了,到家了。”
皇甫毅靠近泥人儿,轻拍着她脸颊。
司机往后看了眼,以为他们俩是情侣,笑着说道,“这样应该喊不醒,待会儿抱下去得了!”
司机以为这一趟只有一个目的地。
皇甫毅没有回应,待到司机师傅收了视线,皇甫毅靠泥人儿更近,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喊了她。
许是皇甫毅出口的气息导致,泥人儿不自觉地歪头躲了下,脸上的神情也难受了几分。
迎面一辆车冷不防飞速开过来,司机吓得鸣笛,猛打了下方向盘!
车身猝不及防地晃动,皇甫毅警惕地看向前方,泥人儿被结结实实磕到了头。
这一磕,泥人儿被疼醒了。
司机惊魂未定地再次鸣笛抗议,那辆不按交通规则飞速驶过的车已经没了踪影。
泥人儿的意识随着司机的不忿清醒过来,抬眼往外看,已经到了江家老宅附近。
皇甫毅看着她受疼苏醒,看着她呆呆地往车窗外看。
待她回过头来,皇甫毅的脸上重新挂上了如沐春风的笑容。
“马上就到家了。”
泥人儿不怎么想说话,反应慢半拍地点了头。
等到了江家老宅,泥人儿下车,皇甫毅还留在车上,司机才意识到怎么回事。
皇甫毅显然没有聊天儿的兴致,司机不再多话,将皇甫毅送了回去。
一路上,皇甫毅都在回味着车上密闭空间里的所有。
若不是那辆突然冒出来的车,他可能已经品尝到了她的唇滋味。
对,他想亲吻泥人儿,刚才那样的情况,他很想。
泥人儿回到家里,脑袋发沉地往楼上走去。
还没走到她房间门口,江锦年的门打开,黑着一张脸走到楼梯口等她。
他是给泥人儿打了电话后,从奶糖那里知道皇甫毅和白不负的关系,才忍着没有过去接人。
好嘛!喝得烂醉!
脚下不稳地站到江锦年面前,泥人儿抬手,冲他乐道,“早上好!”
江锦年的脸更黑了,扯着她上楼,“真该给你拍下来,让你明天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泥人儿闭眼任由江锦年拉着她,回屋里倒在床上就睡。
她这一闭眼睛倒好,什么都不知道了。结果到了隔天儿,医院那边儿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