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还记得不少清晰的过分香艳画面,可她始终不记得袁猛对她说过什么。
又或者可以这么说,袁猛期间从未跟她说过一个字。除了彼此地喘息和她偶尔的发声,他只言片语都没有!
搞得她利用他,他完全不情愿一样!
再看周遭,哪儿还有袁猛的身影?
拖着散了架,隐秘处火辣辣疼痛的身体,泥人儿回了家。
躲着其他人,泥人儿悄没声的赶紧离开了C城。
她不好给旁人看到昨夜的痕迹,到底她心里发虚。
鬼使神差,她竟还真有种‘用’了袁猛的错觉!
扒拉开手机,消息不少,可没有袁猛的。
泥人儿没来由的有些失落,不过也没有那么明显,将手机收了起来。
手指不自觉地轻抚着手机,突地指腹一疼,泥人儿低头的同时抬手,看向发疼的地方。
被划了一道不显眼的口子,有血往外渗。
再看搁到腿上的手机,泥人儿这才有心思注意到,手机大概是昨天夜里被她砸出去的时候屏保磕碎了,手机右上角也尖锐的凸出来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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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在走神儿,也不知道是哪儿给划到的。
一点小口子,泥人儿也没理,没什么精神头的靠到了座椅上。
醒来泥人儿刚在群里冒头那会儿,江锦年在群里头臭骂了她一顿,泥人儿回他,“得了吧你!真把自己当我爹了?”
江锦年被气得不想理她。
日子一晃,过去有差不多俩礼拜。
按照泥人儿最初回C城那会儿的决定,是这回离开,就不再回去的了,她下一个要待着的地方都已经想好了!
可现在不行,她惦记着赶紧回去,老师拘她时间久了,她还不乐意。
她保证不是想见袁猛,她主要还是惦记着她没有做完的一套茶具。
还有袁妈妈,她一天俩电话往珍嫂的手机上打,珍嫂老说没什么起色。
泥人儿期间还闹了娄只只两回,质疑娄只只的医术。
娄只只把她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顿,姐妹俩谁也不让着谁的语音好几个来回。在娄只只有事要忙的情况下,才结束无意义的争论。
泥人儿她老师的陶艺展办的很成功,成功到泥人儿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