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
已经换了场的江锦年那边儿娄只只正在找言送的刺儿。
“你倒是跟我说呀?这又是什么?”
又有小姑娘给言送发消息,请教专业上的问题,被娄只只给抓了个正着。
这要是个一般男人,求生欲作祟,怎么也得仔细回答。
他倒好,让人不辨喜怒地问娄只只,“我说你能听得懂吗?”
娄只只顿时不干,跟他急眼怒火朝天,“你鄙视我?”
言送是科学院的传奇,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仅科学领域上有话语权,人家还是垄断了整个东部地区的水产大亨呀!
不待言送回话,怒火朝天的娄只只立刻抱住言送的手臂笑道,“你鄙视的对~”
脑袋还使劲儿往人家身上贴。
旁边儿几个兄弟没眼看,耿承煊问耿承泽,“你怎么不说话?”
以往,耿承泽和娄七是最看不上言送的人。
耿承泽这么多年来,已经习以为常了,懒得说什么。
娄七心思不在这里,自然也不开腔。
他们两口子旁若无人地腻歪着,奶糖在手机上回复白先生信息。
——泥人儿还没过来,待会儿我们一起回去。
白先生不晓得在哪儿弄来个卡通动态图,那图片上的小人眉头紧蹙,紧抿着嘴,活脱脱江城闹脾气生气的小模样儿,侧着个脸,心里不痛快还愣是不说。
白先生这是嫌弃她回家晚了。
奶糖他们聚起来那会儿,白先生在忙,没能赶上。
江锦年一通电话再次给泥人儿打过去,还是没人接,有点急了。
“也不知道跑哪儿疯去了!”
早知道,他跟她一起过去。
“你安生点,她要是愿意跟你说还犯得着你在这里着急?”
这会儿娄七倒是说话了。
泥人儿干什么不打招呼又不是一次两次,向来都是以她为中心。
在C城,没谁敢惹她,江锦年也就没再那么提心吊胆。
泥人儿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的点儿。
昨夜疯狂放纵的后果,就是她几乎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