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没主意的问着江斯年,江斯年想了下,“咱们先不告诉,省得让他们跟着提心吊胆,还不一定离成离不成呢!”
秦时心里不踏实,“看泥人儿自己的嘴了。”
她要是自己当着全家人的面儿嚷嚷,那谁都帮不了她。
泥人儿昨天夜里在江斯年和秦时卧室被训话,心里不
是多痛苦,不满她爸妈向着袁猛说话。
以至于一大早,她都睡醒了,也没有起床。
省得家里其他人唠叨她,她就等着该上班的上班,该出门的出门后再起来!
反正袁猛都跟她提离婚了,泥人儿掏出手机,给珍嫂打电话。
“袁猛电话跟我说一下。”
珍嫂心脏‘咯噔’一沉,手握着手机压低声音道,“我去拿个笔记一下。”
珍嫂不懂什么粘贴复制,也不懂正在通话时怎么操作,她只能采取最笨的方法,“那我先把电话挂了。”
昨天过去碰上了袁猛,泥人儿也没有来得及加珍嫂好友,只得结束通话先。
数分钟过后,珍嫂的电话打过来,照着手心儿的一串数字念给了泥人儿。
她没敢问泥人儿怎么没有他们家少爷号码,更不敢问她要号码做什么,只老老实实的等着泥人儿发话。
“谢谢,我晚点过去看袁妈妈。”
哪怕跟袁猛马上要离婚,她也没有改变过其他想法。
她依然打算常来看袁妈妈,多跟她说说话保不齐她就能好的快一些。
珍嫂应了声儿,泥人儿这边儿结束通话,珍嫂如释重负又忧心忡忡的走到了病床前。
“太太,少奶奶刚才问少爷电话呢!俩人估计快和好了。”
都盼着他们俩能好好的走到一起,都希望这个时候泥人儿能陪在袁猛身边。
可被期待的当事人,手机输入了袁猛的号码后,直接给袁猛拨打了过去。
袁猛简直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他刚才还在看她的号码,这会儿就打过来了吗?
哪怕他都能猜到泥人儿不可能说什么好话,可袁猛还是抱着幻想,电话接通贴到了耳根。
一声沉闷的‘喂’声,袁猛鼻子都是酸的。
泥人儿多多少少有点尴尬,“那个,我想跟你说…”
话没说完,泥人儿的房门被敲响,传来秦时的声音,“起了没有?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