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儿K就算了,至少出一个对她有利的,能让她把手里牌打出去的。
结果老天,他上来就出了个比她大的,她只好硬着头皮‘不要’。
好不容易有了她的出头之日,江锦年非要神经一样压她一下。
她手里就剩下三张牌了,江锦年不说配合着点,非要逼停她。
突然被嫌弃,江锦年还挺无辜,“干嘛要换人?咱俩一队容易算账。”
泥人儿直接崩溃了!
“你看奶糖他们是不是在打配合?人家都不用视线交流都能打配合,我就差踢你了!”
江锦年瞥她一眼,主动洗牌,“谁洗牌谁赢。”
泥人儿猛地一听,“好像挺有道理。”
江锦年洗完,泥人儿洗,俩人算是洗出了花儿,各种花式洗牌。
奶糖看看婴儿床里的白白,小家伙已经玩儿累,在犯
困的迷糊。
旁边守着白白的佣人低声道,“估计不出五分钟就能睡着。”
泥人儿默默降低了分贝,冲着江锦年,“这回你给我放机灵点!”
江锦年口气如常,“也不知道是谁笨。”
俩人谁都看不上谁,泥人儿横瞪完江锦年,随手从中间拿开一摞,半途开始接牌。
这是C城这边儿玩牌的规矩,避免洗牌的人作弊,或者参与者中途看到记住牌的位置。
一个多小时玩儿下来,泥人儿的神情变了又变,总的来说,就是很不解,困惑!
起初她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白不负就是走运,牌好,恰好打的也不错。
可这一次次玩儿下来,泥人儿和江锦年一回都没有赢过!
这就邪了门儿了!
“我这回和奶糖一伙儿!”
泥人儿就不信邪。
闻声,白先生不地道说,“是不是先把前头那些帐给清一下?”
泥人儿已经连带着江锦年欠了白先生能有小三万。
有时候输牌输的那叫一个快,拦都拦不住!
奶糖再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泥人儿都快输哭了,她倒不是输不起,而是不知道怎么就输这么惨。
江锦年有点犯困,“赢牌就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