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负喊‘央姨’,奶糖喊‘奶奶’,一码归一码,白先生倒是肯厚脸皮的跟着喊‘奶奶’,洛央不答应。
洛央知道的事儿,江汝飞铁定是没有隐瞒的。
三哥和江斯年这都不是旁人,家属都支开了,白不负直言道,“嶬尧叔跟我说钱振业和钱麦麦的事儿了,我不清楚您知道不知道。”
洛央一个眼刀子扫过来,已经暗暗咬牙。
“气死我啦!钱振业那不是东西的,竟然有脸让我替他跟钱嶬尧求情!”
洛央还以为,她心里的难以置信和震惊只能跟娄沁他们分享,没想到,到了家,还有跟她有共同语言的人。
“他哪儿来的脸?钱嶬尧没有直接把他赶出C城他就老实待着吧!竟敢让我替他求情?”
顾宇堔和江斯年听得一愣一愣,偏生了不敢插话,一会儿看看洛央,一会儿瞅瞅白不负。
江汝飞无声叹息,抬手拍了拍洛央手臂,示意她不值当。
洛央一个深呼吸,起身走人。
她现在不想提钱振业这个人,太让人火大!
她是没有暴打他一顿的实力,乔燕和钱书可是被活活给气死的!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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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振业脑子有病了,竟敢求到她头上?
让钱嶬尧一个人打不过瘾吗?
江汝飞眼看着洛央气呼呼走远,问白不负,“你见着证据了?”
江汝飞和洛央得知钱振业和钱麦麦的不伦,是从钱振业的口总避重就轻的表达,白不负所知,是从钱嶬尧那里。
“我没见着。”
那种照片,钱嶬尧怎么可能留?
江汝飞意味深长看了眼不知情的顾宇堔和江斯年,起身哄洛央去了。
剩下三个大老爷们儿,江斯年好奇,“钱振业跟钱麦麦怎么了?”
从刚才他们的话里,顾宇堔听出了点苗头,“不会是他们俩有染吧?”
白不负默默的对顾宇堔竖了个大拇指。
江斯年接受无能,“什么玩样儿?”
起初钱麦麦可是倾心白不负的!
“得不到你,失心疯啦?”
江斯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是真的震惊,“脑子进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