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赶紧歇着吧,您身边儿那位脸都绿了,晚点有你好果子吃。”
平时玩儿挺好的姑娘笑着打趣,几个人说些无关痛痒的闲话。
其他人看似挺平静,实际上都在默默的揣摩着袁猛的心思,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侍者拿了酒过来,有专人负责满酒。
路沉看了袁猛几眼,“今天高兴?”
袁猛撇头看去,忽的一笑,不怎么走心,“算是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路沉没有跟他提泥人儿。
“生意上有眉目了?”
袁猛手里的烟点了下,烟灰落在烟灰缸里,“大家长那边儿暂时不让我做。”
袁猛把江斯年身边的人,统称为‘大家长’。
他的起步,源于江斯年的语重心长。不管他是出于为女儿考虑,还是其他,最终的结果都是让他收了心,袁猛认准了,要揪住这一点不放。
重新将香烟放到嘴巴里,袁猛狠狠抽了一口。
旁边有人插话,“谁?你又想投资什么生意?别人还能插得了手?”
另一个不知深浅的附和,“就是,他不让做就不做?咱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闭上你的嘴。”
路沉盯了话多的俩人一眼,和旁边儿一个人说起话。
袁猛自顾自的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
不用谁劝,不用谁陪。
其中几个胆儿大的姑娘,眼睛都看直了。
矜持一点的,时不时抬头偷摸往袁猛这里瞧两眼。
他仰头喝酒的吞咽动作,跟一幅限制级的动态图似的,惹的人百爪挠心。
健身俱乐部那边儿,泥人儿热身过后,在玩儿蹦床,江锦年则是接受私教的建议,去了器械区,直奔腹肌板,有目的性的减肚子。
眼看着江锦年受难为又艰苦的模样儿,蹦床上的泥人儿跳下来,过来挑衅他。
泥人儿刚靠近,江锦年身边儿的私教忙退开,中间起码隔有两米距离。
对方的反应惹得泥人儿一惊,“干嘛?我又不吃人!”
对方脸上堆笑,干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每次江锦年过来,人家都挺负责,见泥人儿连老实人都欺负,江锦年喊住了泥人儿。
她头还没有回过来,先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