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只只不高兴脸对着白不负,“故意来气我的是不是?”
侧过头,娄只只冲奶糖撒娇,“明知道我也想要宝宝!你怀孕了,就带你来我面前显摆。”
奶糖起初是浑然不知,白不负若是不说,她压根儿没这个觉悟。
白不负淡笑一声,去拉奶糖,“真有了?蛮意外的。”
娄只只死死盯着他,恨不得盯出个洞。
他那嘴角挂笑的样儿,像是意外?
不待娄只只发泄情绪,白不负对奶糖轻言,“去做个检查。”
娄只只当场炸毛不乐意,“你真的不相信我医术啊?”
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白先生揽着奶糖的肩,笑对娄只只,“你现在情绪不稳,极有可能判断失误。”
白先生得瑟的,让娄只只牙痒。
伸手拉过奶糖,娄只只把她往外牵,“咱们去找靳峻北,看看他怎么说。”
说到底,娄只只还是欠缺经验,这个她真心不能跟老资历的靳峻北比。
靳峻北那里等了一小会儿,他办公室病号出来了,娄只只才带着奶糖坐过去。
“师兄我试了下,滑脉,有喜,有可能是…”
横瞪了白不负一眼,娄只只重重冷‘哼’了声,凑到靳峻北耳根说起了悄悄话。
靳峻北连‘嗯’两声儿,笑看着奶糖。
奶糖手足无措,这会儿说不上什么心情。
毕竟,白不负有意要二胎,他们也做了能怀孕的事情,若是真的诊断没错,也不算什么意外。
只不过这次和怀江城的时候全然不同,就连有孕,都是白不负先察觉到。
靳峻北拿了脉枕,奶糖自觉将右手腕儿放上去。
办公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娄只只是过度谨慎,她很期待靳峻北的答案!
白先生面上不显,实则内心深处激动又兴奋。
相较于他俩的在意程度,奶糖反而没那么紧张。
“来,左手给我看看。”
靳峻北简短的几个字出口,娄只只扑了过去,“师兄你干嘛?”
中医有言,男为阳女为阴,即为左阳右阴。
她刚才都跟靳峻北说了,是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