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昨晚他是怎么留下你的

奶糖,“…”

白不负这是没打算善罢甘休的意思。

奶糖往后视镜看了眼,跟在后面的车一直在后边儿,始终没有超过去的意思。

刚才的鸣笛,也是友好的提醒之意。

白不负注意到她的走神儿以及担忧,出言道,“认识,不用管。”

奶糖不喜欢仗着开豪车住豪宅横行霸道,她没有莫名的优越感。

既然后车是跟白不负认识的,那奶糖便不再有所顾虑。

“我自己会解决,你不用插手。”

奶糖几乎没有反驳他的时候,这一刻,却在坚持她的原则。

白不负没有立即说什么,沉默着将车一路开到博仁。

一早娄只只就给他打了电话,白不负在前,奶糖在后,奔了娄只只办公室。

他俩一前一后出现在娄只只眼前,娄只只扭头横瞪白不负。

仔细观察过奶糖的神色,娄只只眼神儿里好似在责怪白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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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你欺负奶糖了是不是?

白不负不惜的跟她浪费唾沫星子,“会把脉吗?中医学了多少?”

娄只只当即瞪大了眼睛,“你敢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说完话,娄只只便把奶糖给拉到了办公桌旁边,桌上拿过脉枕,摁着奶糖坐下,娄只只气定神闲,精心开始把脉。

老白要是自己来看病,就不会特意带上奶糖。

十秒钟过去,二十秒钟过去,三十秒钟过去…

“你现在有辨出男女的本事?”

“你能不能别说话?”

白不负刚张嘴出声,娄只只不乐意嚷嚷道。

得,这是扰人心境了。

白先生不晓得娄只只在给奶糖把脉的同时,自己心里别扭的不得了。

奶糖是滑脉,有喜征兆,她却迟迟不见动静。

又是三十多秒钟过去,白不负启口开腔,“你到底行不行?”

娄只只绷着脸问奶糖,“他故意的是不是?”

白不负靠在桌沿儿问,“我故意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