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还是带我走?
带着俩小家伙一路到‘不三不四’,那边儿已经停满了车。
要不是提前定了位置,这一趟都能白跑。
接了江城放学,他们路上用的时间不显,可在另一个地方…
“我操,这他妈都俩多小时了吧?猛子别把人给折腾坏了!”
包房外起初吃惊的那位提心吊胆了起来。
还是袁猛亲口跟他们说过,新婚那会儿,他媳妇儿头一次。
一直以来他没沾到荤腥,不得把人给要惨了啊?
路沉靠着墙在跟人打电话,另一个看不惯泥人儿替袁猛抱打不平的笑道,“咱猛哥名字是白叫的?”
“不是,再猛也得讲究个度呀!都在里边儿待俩多小时了,搁谁谁吃得消?”
别说没经验的泥人儿,就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也受不了呀!
就袁猛那要把人吞之入腹的劲儿,这会儿想想都后怕。
“咱赶紧劝劝吧,别真…”
“你废什么话?男人不就讲究个持久?”
“持屁啊!他往后还要不要跟人家愉快的玩耍啦?”
袁猛死心眼儿的非泥人儿不可,这是被逼无奈,被伤的太狠了,要不然,他依然哈巴狗一样的跟在泥人儿后头。
外面紧张的跟什么似的,包房里,袁猛时不时的亲吻泥人儿一下,抱住她,时不时给她撩一下盖住脸的头发。
饱食餍足,他没立马抽离,而是贪恋的亲吻着她,依依不舍的爱抚着。
情话,说了一箩筐,泥人儿都听麻木了。
来了感觉,就直接做,反正他没出来过。
又是一波挥汗如雨,袁猛非要缠着泥人儿与他共舞,泥人儿散了架的视死如归。
她已经无所谓,做多了,身体上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他。
袁猛的一颗心,她能看得到。
就当是补偿对他的亏欠吧,泥人儿无力的承受着他的放荡,承受着他的欲所欲求。
一股股热流涌进深处,泥人儿紧抠着沙发沿,暗暗咬着唇瓣痛并隐忍着。
袁猛痴痴的亲吻她寸寸肌肤,有些地方,他吻得泥人儿都难为情扛不住。
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想要她又怜惜她。
一边是恶魔的贪婪,一边是如获至宝的疼爱。
一旦打破了那个枷锁,不再控制,袁猛发现,他会想要的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