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的事儿,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袁猛这也是欠,说白了就是犯贱。
他要是不招惹泥人儿,好好答应离婚不就行了?可他非她不可,谁有办法?
泥人儿一个人,他们四个人。
不等泥人儿反应过来,袁猛突然卡着她上半身,翻身将她放到了沙发上!
紧接着,袁猛的脸蓦地贴近,随之他整个人也压了下来。
刚才说话的男人轻笑一声,跟旁边受到惊吓的哥们儿若无其事的聊起天儿。
泥人儿崩溃的无以复加,袁猛现在这么对她,和在外面玩儿的随便女人有什么区别?
当着其他人的面儿,他拿她当什么?
多少似曾相识的画面,周围有人,却没人管,压着她的男人令人作呕的亲近着她,舔她摸她…
呆若木鸡的躺在那里,泥人儿不挣扎,也不反抗。
抽烟的男人暗暗皱眉,示意其他俩人走人。
他们无意观看,只是替袁猛不值。
“猛子,我们先走了。”
走到门口,最后一个人喊了声儿。
袁猛没理人,耳朵里听到了锁门声,他再也忍不住的,手掌伸到了泥人儿的后背。
出了门的三个人一个都没走,站在附近扯闲天儿。
万一有人来打扰,他们也好给袁猛支开。
“闵城的生意不好谈下来,个个都是老油条,我不去,要去也是让我哥带人过去。”
“还没试你就打退堂鼓,你这是给你哥让路。”
正聊着天儿,抽烟那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抽烟男人的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
“喂。”
电话那边儿,传来小男孩儿奶声奶气的声音,“爸爸,江城的妈妈今天来接他,他邀请我去他家玩儿,我可以去吗?”
几米远的包房里,衣不附体的泥人儿耳根,是袁猛抑制不住的情欲,“你就没有生理需求?”
泥人儿万般抗拒他,她依然没有一点反应。
这会儿,她竟然还要哭?
袁猛捏着她下巴发狠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