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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池从狼头那里得知奶糖和白不负的婚礼时,是有些意外的。
随即,秦池给奶糖发了消息。
“你是怕我去C城白跑一趟,特意让我赶上你婚礼的吗?”
她在余饶出事后,秦池说过段时间要来C城办事,她还答应了请秦池吃饭。
奶糖随即,电话给秦池打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来C城?”
秦池话里带着浅笑,“本来打算一个星期后过去的,既然你婚礼这么急,我就往前赶一赶。”
奶糖‘嗯’声,“饭还是会请你吃的。”
婚宴和单独请吃饭,意义完全不同。
秦池没有埋怨奶糖不通知他,也从狼头那里了解到了情况,发过来的消息,不过是拿她打趣。
办婚礼的消息,是白不负在几十号人的大群里通知的,奶糖没有想到泥人儿会这么快回来。
婚礼,不过是告诉外人的一种手段,奶糖其实也并没有打算弄的那么夸张。
当时跟白不负说的隆重,有生气的成分,也有要堵住悠悠之口的决心。
江城刚经历了不愉快,便得知爸爸和妈妈要举办婚礼,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怎么办。
他甚至因为路明天的话,有些隐隐担忧。
幼稚园里,俩小男生凑在一起。
江城欲言又止好几回,苦着一张脸,纠结的不行。
跟他莫名其妙成了好哥们儿的路明天鬼灵精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江城抠着小嘴巴,扭头压低了声音问路明天,“我爸爸和妈妈真的能结婚吗?”
他还在介意路明天说的‘乱L和长辈在一起’。
以前江城没有这个概念,可路明天指着他鼻子说那些话的时候,虽然他没有听懂话里的意思,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好的话,仿佛是什么很坏很坏的事情。
路明天做了个吞咽动作,心虚道,“江城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
江城早就不生路明天的气了,他就是不明白,“我爸爸妈妈真的不能在一起吗?”
路明天也不清楚,“我不知道!我就是听那个坏女人说的,不过她人坏,说的话肯定也不对,你别生气了。”
江城不像路明天那么心大,“不行,我得搞清楚。”
一上午,小家伙都不怎么高兴,还借了老师的电话给奶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