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没有那么多的概念,之前他甚至说,舅舅对妈妈好,他愿意让江锦年给他当爸爸!
可他听到路明天的话,他会去加深了解,他会认为那不是好话,他会去厌恶会去敏感的介意。
久而久之,他会抬不起头,会失去自信心,会怀疑自己乃至怀疑奶糖和白不负。
奶糖不要这样的结果。
等江城再大一些,成年了,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奶糖会告诉他,他是白不负的亲生儿子。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不到白不负的答案,奶糖开始发慌。
她竟然会担心白不负拒绝!
“白叔你说话啊。”
奶糖眼圈儿发红的话出口,白不负已经走到卧室,把她引到了里边儿。
关门上锁,把奶糖蓦地摁在门板上,白先生眼眸深沉,“这该是我做的事,怎么能被你抢先?”
奶糖猛地心脏揪紧,对上他直白的视线。
俯身亲吻,白不负一手扣着她腰肢,一手紧扣她后脑。
奶糖突觉上当,抬手抗议的捶打。
白不负吻中带笑,使坏的故意去咬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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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糖受疼的同时,不由自主发出娇弱的求饶。
知道孩子们还在,白不负没作死,放开了人,贴着奶糖的额头,“以后你着急就喊‘叔’这个毛病,能不能改改?”
每次她这样喊,很让白不负有负罪感。
好像他真大逆不道的干了伤天害理的事。
与此同时的另一个国家,这会儿是早上的9点钟。
站在淅沥沥的雨雾里,袁猛显得尤其可怜。
明明附近有躲雨的地儿,可他偏就不肯挪脚,就站在家庭旅馆外,哪儿也不去。
泥人儿打车过来时,他还在挨淋。
老远看见人,泥人儿便一肚子的火气。
不,她接到他电话那一刻起,她便习惯性的升起了火气。
下车,撑伞走过来,泥人儿冲他大喊,“大哥,我今天还有事呢!你又搞什么?”
泥人儿已经明确的对他表示了自己的想法,可袁猛还是执迷不悟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