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只只还有江城在外面吃饭,带着江城的一个同学。”
白不负脸色微变,“怎么回事?”
这个时间点,不是江城该出现在幼稚园外的时候。
奶糖便把大致情况对白不负电话里说了一遍,一屋子的人,愣是等白不负听电话听了几分钟。
“你把电话发我,待会儿带孩子们回家或者去什么地方玩,剩下的你不用管。”
他云淡风轻的叮嘱,惹得一屋子的人个个瞪大了眼睛。
带孩子们回家?
白先生跟谁‘孩子们’?
就他们所知,白先生洁身自好,跟左知秋离婚前和离婚后,可是都孤家寡人的一个!
奶糖知晓他要路明天父亲的电话,她更知道给白不负打这一通电话的后果。
“路同学的爸爸我没有见到,不过路同学说他爸爸很爱他,他很喜欢、崇拜他爸爸。”
奶糖不生别的气,她生‘乱L’的气。
有些人凭什么胡说八道?
她战战兢兢的不敢对外公布婚讯,为的是什么?
到头来,还被人这样讲?
孩子是无辜的,让他听到那些声音的人,才是最最可恶的。
奶糖不喜欢,奶糖就要告状。
有时候,她也不讲理。
白不负接收到奶糖替对方的求情,说,“知道了,我会看着办。”
那边儿奶糖结束通话,白不负盯着手机没有收。
屋子里的人还没有缓过来那股劲儿,没等打听,白不负手机里收到奶糖的信息。
路明天父亲的电话号码。
给白不负打了电话的奶糖又给狼头打了通电话,“我把江城接出来了,没什么事,下午就不过去了。”
狼头说‘行’,又问了些情况才结束通话。
收起手机,奶糖回到原位。
直到晚上白不负回家,见到他,奶糖心口都憋着一股无名火。
路明天晚上没有走,和江城俩人在玩具房玩儿。
迎上白不负,奶糖直视着他,白不负轻揽着她浅吻了口,还未说话,奶糖眼色炽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