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插着手,重重冷‘哼’了声。
要是他爸带回家的女人他都喊妈,那他喊得过来吗?
坐在孩子身边的女人还在回想着那天在幼稚园门口看到白不负的车。
手握方向盘的男人透过车载镜看到女人的神情,笑意不达眼底道,“那是你重新投胎都够不着的男人,别打主意。”
女人被看穿心思,佯装生气靠到了男人身后,“人家哪打别人的主意啦?你可别冤枉人家。”
男人心知肚明的笑笑,并不多话。
女人不甘心继续道,“我就是看到刚才那男人身边的女人了,看着还没有我大,俩人肯定有不正当关系。”
难得,从她嘴里还能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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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简直能笑死,只不过他暂时没有精力去换新鲜女人,不打算点破她。
“你知道那是谁不知道就乱说?小心你的舌头。”
这女的不是圈儿里人,说不好听了,就是一个玩物。
她只看得出来表面的东西,其中深浅关系,她是不明白的。
白先生把奶糖拉到屋里后,把人给拢到了眼前。
他就闲适的坐在沙发扶手上,岔着腿,双手轻轻牵着奶糖的手,让她站在他眼前。
这样,他还得微微仰头看着她。
“身体不舒服?”
奶糖不想和他说话,尤其是对上他仿佛会说话的眼睛。
视线躲闪,奶糖试图双手从他手心挣脱,“没有,就是…”
她支吾着没说完,白不负手上用力,把人给勾到了眼前,近在咫尺,“再嘴硬,我可不客气了。”
奶糖条件反射的扶着他肩头,白不负揽着她后腰,暧昧极致,眼底全是令人深陷的浓情蜜意。
奶糖有种脚踩棉花的错觉,脑子里都是迷糊的。
似幻觉,又好像无法自拔。
不可能!
白不负怎么可能对她浓情蜜意?
她是疯了吗?
“奶糖,你当我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