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走起
孟前的房子里,娄七看着手边儿的牛奶,端起来就要喝。
难得孙晚有这样的心意。
可他刚把奶杯放到嘴边儿,孙晚大步上前,一把夺了过去,“别喝了!”
娄七一惊,抬眼看她。
孙晚依然绷着脸,并不看他,“凉了。”
既然已经不需要,何必再让他喝一肚子冷奶闹肚子?
看样子,他丝毫都没有因为酒精而受到丁点影响。
端着奶杯,孙晚迈步朝着厨房走了过去。
想都没想,依着心意,孙晚面无表情的将奶全数倒在了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将奶都冲走,孙晚顺带着把奶杯给洗了。
屋里坐着的娄七很不解,他干嘛没事儿非要来看人家的脸色?
娄七爷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心口突然不痛快,听到厨房里的水声,娄七起身抬脚,不悦开门走了出去。
他八成也快清醒了。
哪儿不能让他开心,他偏要跑这里找罪受?
那张黑卡,他还在孙晚这里放着,可她一直没用。
后来娄七把从孙父那里得来的钱,全给孙晚送了过来。
起初她依然不要,娄七跟她说了来路,说这是她应得的,是孙母看病该用的,孙晚才收。
如今,她怎么也算个款姐。
可她依然住孟前这破房子!舍不得走。
是,也是,她母亲在医院里,那就是吃钱的病,是个无底洞。
他这么大一棵摇钱树站眼前,送上门给她抱,她都不知道抓住机会的!
他背后娄家那么大的后盾,回头她哪怕跟他说句好话,让她母亲住在‘博仁’都不用掏钱的!
偏偏这是个傻,不但不知道抱紧了他,还时时刻刻防备。
别看她嘴上说着愿意如何如何,可她心底里,万分抗拒。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他心不瞎。
出了那个门,上了车,娄七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气死他了要!
亮着灯的房间里,听到关门声,孙晚待在厨房就没有出来。
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目光空洞的盯着下水口。
她何尝不想温声细语的跟娄七说点什么?她何尝不想去关心他去体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