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眼前一花,要不是白不负抱着她,她估计腿软的能坐地上。
“出息。”
嘀咕了奶糖一声,白不负边掏着电话,边对门外的服务生道,“有人。”
服务生一惊,赶忙‘哦’了声儿,立刻快步走开。
如果屋里光线充足的话,铁定能看到奶糖能滴血的脸。
看眼来电,白不负手机接通,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情。
奶糖偷摸的想趁机逃脱,也没能得逞。
待到白不负的手机收起来,奶糖都快急哭了,“我手机在房间里,他们肯定马上
就能发现。”
白先生不要脸道,“发现怎么了?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奶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白不负你够了!”
说着,他还敢贴过来亲她脖子?
奶糖拼命的躲闪着,嘴巴上求饶着,“晚点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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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看上去极度冷静的白先生,实际上没那么淡定。
奶糖可怜巴巴的挂在他身上,眼神儿那叫一个动人,“真的,我保证。”
白先生的心肝儿脾胃肾哟!
纠缠了好一番,才缓过来那股冲动。
“这可是你说的。”
奶糖有种上当的感觉,可这个节骨眼儿,为了逃脱,她不敢乱说话,“嗯嗯,我说的,我保证。”
白先生好几个深呼吸,额头贴在奶糖的肩膀上调整了好半晌,才重新紧了紧领带,把门打开出去。
吓飞了魂的奶糖腿软到走不成路,后背还渗着细汗。
白不负走了两步,见奶糖没出来,折回来把人给拉走。
包间儿里,几个人正在研究耿承煊的茧子手。
娇生惯养的一群人,没见过这种劳动成果。
江锦年埋汰耿承泽,“你是不是在老家什么都让阿煊干?”
要不然孩子怎么满手的硬茧子?
耿承泽‘呲’声一笑,“要不要我把鞋脱了给你们看看脚上的泡?”
蒋瞬恶心了一把,“拒绝!马上要吃饭的!”